他們順著剛剛遇到的年輕人聊著徒步的話題,周美西說自己大學的時候跟朋友去過一次,累得她一個月都沒緩過勁來。凌月則是跟她分享了自己登頂乞力馬扎羅看日出的經(jīng)歷,他說那是他這輩子看過的最美的日出。
“就是那個赤道上的雪山嗎?肯定很震撼。”周美西說,“好像要走七八天吧?你們走的哪條路線?”
“l(fā)eosho
route,這條路線景色比較好。”
“還去過哪些地方?”周美西好奇起來了,“歐洲的風景應該很美。”
“再也沒去過了。”凌月笑道,“一次就把我勸退了。”
“為什么?”
“七天不能洗澡,膩得我從
比賽
他推門就進去了,
倒是周美西在門口愣了兩秒鐘才刷卡進門。
又來了,這種似是而非的在意、追隨她的一些舉動。
凌月應該也是釣魚高手吧,周美西想,
他怎么能做到把這個度掌握得……很滿但是絲毫不溢呢?
如果不是她洞察力驚人,
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
周美西把自己扔到床上,
困意早就因為年輕人的那些話飛走了,她睡不著,但仍然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瞇一瞇,然后不等鬧鐘響就起來換泳衣了。
出門前周美西在房門口掙扎了幾分鐘,
最后還是決定不叫凌月,連關門都悄悄的,
自己先去了泳池。
已經(jīng)有幾個同事到場了,能提前來的,基本上都是那幾個有望拿頭籌的。
周美西和他們打了招呼,而后在岸邊脫掉襯衣戴上泳帽和泳鏡開始熱身,等她準備就緒要下水的時候,
忽然聽到入口處有人在笑著喊:“凌總來了!”
“凌總是來觀賽還是來比賽的?”
“凌總一來我忽然開始緊張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