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凌月點頭周美西頓時哭喪著臉,“再也不喝酒了。”
凌月忍不住笑出聲。
凌月沒有說的是,她喝醉之后簡直可愛得叫人迷糊,他哄著她喊了自己一晚上哥哥老公,喊得他都要化了。她還在浴室心血來潮用手幫他,夸他那長得可愛又干凈,雖然沒弄多久就說手酸,但那短短的幾分鐘叫他靈魂顫栗,后脊椎發麻,她的虎口滑過冠狀的感覺能回味好幾個月。
他側身把她扣在懷里睡了一晚上。
凌月身上溫度高,半夜把她熱得出了一身汗,一直在嘟嘟囔囔地掙扎,像小貓在懷里鼓囊。
今天兩個人都沒什么事,便干脆待在家陪帽帽。
周美西拽著凌月又去泳池陪她游了半小時,而后兩人一塊準備午餐,吃過飯后周美西抱著帽帽回房午睡,凌月接了個電話,晚一步回房間,一推門就看到周美西在親帽帽。
凌月走到床邊不滿地哼了一聲,“我發現你親帽帽比親我多。”
“哪有。”周美西湊過去要補償他,凌月卻傲嬌地躲開了。
矮唷。
周美西可由不得他,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揪著他的衣領俯身就要強吻他,凌月別過臉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周美西又好氣又好笑。
于是又去捏他的臉,掰正后飛快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凌月一手扶著她的腰,另一手屈肘壓到后腦勺,就這么仰視著她。
那雙漂亮的眼睛亮亮的,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周美西心里有些發毛,眼珠子一轉就要下去,但凌月一只手就能把她掐得死死的。
“干嘛啊。”周美西掙扎了一下,“不鬧了我要睡覺了。”
“剛吃飽睡什么?”凌月捏了捏她的腰,暗示意味明顯,“消化一下再睡。”
周美西:“……”
凌月勾了勾唇,聲音又低又啞,“別下來,我喜歡這個姿勢。”
想下也下不去了,凌月一這樣說話她就腳軟。
午覺自然是沒睡成,鬧騰了一番后兩人窩在床上聊天,商量晚上吃什么,周美西把腳擱在凌月腿上,翻身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小小月,凌月嘶了一聲。
周美西頓時就樂了。
“笑什么?”凌月好奇道。
“你還記得有一天我在電梯里甩手打到你嗎?”周美西笑著問。
“印象深刻。”凌月也笑了起來。
“當時是什么感覺?”
“差點報警。”
“打到的是哪里?還痛嗎?我幫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