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前兩次,是大人他……?
難怪昨晚,感覺那么熟悉了。
她吐出口濁氣,只嘆自己太過遲鈍了。
她想再多休息一會兒,但看窗外陽光明媚,鳥雀嘰喳,這不定是什么時辰了,還是快些起來吧。
她強撐著身體下地,就看到地上已經碎掉的衣裳。
這可怎么辦,沒的穿了。
這時,她注意到,在床頭小桌上,擺放著兩套衣物。她過去翻看,發現這其中,一套是家丁服,另一套卻是女裝。
她明白,這是羅域給她的選擇,是繼續她不可告人的任務,還是就此做他的女人。
鄔璽梅多想穿回女裝,可是,做他的女人,我可以嗎?
在律法戶籍上,她仍是左家的人,這一點若未來被人發現,會給她和羅域都帶來不小的麻煩。
想到羅域可能會因此而被世人詬病,她還是選擇了那套家丁服。
梳洗整齊,她在收拾床鋪時看到了褥子上那一片血跡,知道是昨夜留下的,為了不讓人看到,便偷偷拿去拆洗。
她打了水,把染了血的被褥帶到耳房,浸泡在水里,正要清洗時,聽見福伯在院子里喊她。
她趕忙出來,關上房門,生怕被人看到里面的東西。
“福伯,你叫我啊?”
福伯先是上下打量一番,回想羅域之前的吩咐:若看到她與平日不一樣了,就不必吩咐她做事,若她與平日一樣,那便如常吩咐。
福伯一頭霧水,這是跟平時沒什么差別吧。
他再三確認后,吩咐道:“大人此刻正與韓,雷二位大人前廳說話,你去備些茶果送過去吧。”
“好,我這就去。”
鄔璽梅去廚房備了茶果送到前廳,此時,廳里三人圍著一張圓桌,桌上攤開幾幅人像。
“這皇帝,為了穩住咱們大人,把他親妹子都豁出去啦?我可聽說,這寧樂公主美艷動人,這個駙馬當了倒也不虧。哈哈哈……”
今早,羅域得到消息,得知皇帝下旨賜婚他與寧樂公主,圣旨就在來的路上。
他將消息告訴韓庭與雷玨義,讓二人出主意。可這倆人一樣是半生戎馬,要是出個行軍打仗的主意還行,出這主意,要么不出,一出必是餿主意,就好比先前上青樓自證的那事兒,不僅沒用,還引發了后來許多麻煩。不過,他也沒辦法,除了這倆還能指望誰?若讓影子出主意,那必是把公主殺了完事兒,更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