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一直不會說好話,他才不和韓信開玩笑呢。劉肥真是不記打。
四人一邊烤羊肉吃羊肉,一邊聊天。
韓信等人告訴劉盈現在漢軍的情況,和各大漢軍將領駐扎地地點。
劉盈告訴他們自己從彭城打探的消息。
聽了一會兒,韓信讓劉盈暫停。
劉肥和蕭祿一路小跑,從書房里捧來筆墨竹簡。
劉盈再次開口的時候,三人分開把劉盈打探來的情報記錄下,然后對照。
“盈兒,你真的是……”蕭祿皺眉,“你不該做危險的事。”
劉盈得意洋洋:“在彭城一點都不危險,就只是當著項羽的面逃跑有一點點的危險。只是一點點。”
韓信抓住了劉盈的漏洞:“為什么一定要當著項羽的面逃跑?你不能偷偷跑?”
劉盈本來想狡辯一些,但他轉念一想,為什么要狡辯?反正兄長們生氣了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樣,只會給自己爆經驗。
于是劉盈再次得意叉腰:“我就是故意的!”
韓信深呼吸,掉落經驗值。
劉肥本來打算不在弟弟面前落淚,經驗值和眼淚一起飚了出來。
蕭祿一邊掉落經驗值,一邊模仿他父親蕭何的神情。
“盈兒!”
“嘻嘻嘻。”劉盈叉著腰搖晃。得意,就是得意。
“算了,安全回來了就好。”韓信實在是無話可說。
聽劉盈語氣,他們確認劉盈或許有更安全地逃走辦法,至少不用當著項羽的面逃。
但他就是不。
盈兒腿上的傷,是自己作死作出來的吧?!
“盈兒,你如果出了事,我也不活了。”劉肥要在劉盈面前表演一個弟死兄殉。
劉盈嫌棄拒絕:“只有昏君才會人殉,你是想讓后世人在我面前唱《秦風·黃鳥》嗎?我是漢二世,又不是秦二世。”
劉肥癟嘴。盈兒真會破壞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