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澤和呂釋之向皇后宮中走去,路上沒有聊過一句話。
皇后宮中,呂嬃正在伺候呂雉服用湯藥。
呂雉淡淡地掃了自己的兄弟一眼,道:“我無事,你們也必須無事。都好好活著,為盈兒做事。”
她幽幽一嘆,又道:“我真的很難過。因為我在得知父親病逝,母親得知父親病逝暈倒,半日后也離世,竟然沒有落下一滴淚。我真是太難過了。”
“一家人,怎么相處到死了都哭不出來的程度?”
“我的心,都像被人剜了一半。”
“真痛啊。”
呂雉又看向自己的兄弟:“希望你我離世時,你我都會為了對方悲傷落淚。”
呂澤和呂釋之伏地低泣。
他們卻是已經落淚了。
呂雉揮退了兩人。
兩人剛離了殿門,便坐上了自己的馬車,分道揚鑣。
后悔也覆水難收
呂太公的喪禮,
又隆重,又冷清。
呂家輝煌,前來拜祭呂太公的人不少,但前來拜祭的呂氏族人寥寥無幾。
不是他們不想來。
呂太公和呂媼的喪禮上,
無論真心還是假意,
哭聲震天響。
在呂氏族人聚集的地方,
哭聲、叫罵聲、鎖鏈聲也是震天響。
看在外祖父外祖母的臉面上,
劉盈特意開恩,
現在只是收押,
不sharen。
等呂太公入葬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