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姜明玉對視一眼,兩人均沉默下來。
手術的時間很難熬,特別是聽到受害人的叫聲,就更讓他們沒了說話的想法。
陸續趕來的家屬找到他們的親人,一時間也響起各種哀嚎和哭聲,聽得所有人都很不是滋味。
他們沉默著離開,灰原雄上車后抿著嘴,“七海,這樣的高層,我們還有必要繼續當被捂耳朵的咒術師嗎?這讓我感覺自己也像個儈子手。”
他很迷茫。
然而這個問題對于七海建人來說,同樣需要人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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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玉和夏油杰回到主店食堂,她放心不下伏黑姐弟,想回去看看,因此兵分兩路,一年級們帶著家入硝子回高專寫報告。
坐在餐廳中央的正是伏黑甚爾,正翹著二郎腿無所事事。
“回來了啊,今天還開店嗎?”
姜明玉扯扯嘴角搖頭,這么多事怎么可能還開店,她腦子都快baozha了。
“津美紀和小惠呢?”
沒看到兩個孩子,她始終不放心。
“在樓上。”
伏黑甚爾也沒說他們兩個好不好,姜明玉瞪他一眼,噔噔噔踩上樓梯去的二樓,夏油杰則在他的面前坐下。
“好久不見,你還挺能活。”
經過第一次見面打得死去活來,第二次見面的針鋒相對,兩人的第三次見面反而都坐下交談。
伏黑甚爾掏掏耳朵,不甘示弱,“好惡心,居然被男人惦記。”
“我和你可沒什么能敘舊的,堂堂術師殺手居然接連一個星期才調查出這些,失蹤這么長時間還得雇主去找,也好意思拿錢。”
夏油杰嘲諷道。
“呵呵。”伏黑甚爾不為所動,“我有和你交代的必要么,總比知道這一切反而還瞞著她的好吧,更甚至你們還在為那群惡心的人工作,嘖,可悲的猴子。”
夏油杰握緊拳頭,“說到底,你不過也是才知道吧。”
撇過他一眼,伏黑甚爾沒再繼續還嘴,在他看來,這個高中小鬼已經是敗者,不用多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