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得意,好不驕傲。
看得容妄心里泛著秋波,比擊碎了瓦片還要心動。
“看呆了?”溫斬月伸出手在容妄的眼前晃了晃,“這東西梨落把它稱之為槍,但我覺得這個名字不好聽,既然東西都送給王爺了,不如就由王爺給它取名吧。”
“就叫逐月吧。”容妄小心翼翼地將逐月收起來。
“它的威力不容小覷,不敢想象,要是能成批制作,用在戰場上幾乎就是一個絕對的大殺器。”
“王爺別想了。”溫斬月直接否定。
“逐月的材料難找,圖紙更是只有一份,東西都是梨落給臣妾的,臣妾只是把它做出來了而已。”
“臣妾知道王爺武功高強,可能用不到逐月,但臣妾還是希望,以后它能保護王爺。”
“臣妾希望,王爺可以一直活在臣妾身邊。”
溫斬月身上永遠都有一種撩人不自知的魅勁兒,這些平平無奇的話是她隨口一說,但卻在容妄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從來都沒有人可以像他的阿月一樣,如此,愛他。
容妄壓抑著情欲,將溫斬月橫抱起。
“王爺做什么?”突然雙腳騰空,溫斬月有些許的不適應。
她雙手勾著容妄的脖頸,嬌嗔道:“自從遇見王爺,臣妾的雙腿好像是擺設一般,動不動就抱,王爺是有癮嗎?”
“是。”容妄抱著溫斬月朝錦繡閣走去。
“昨晚錯過的洞房花燭,現在補上。”
兩片溫熱相接,彼此都在汲取溫度,掠奪呼吸。
大抵是情感壓抑的過了頭,容妄像是劫匪一般攻城略地,將溫斬月身上的衣裳盡數褪去,只是手在摸到溫斬月腰間的疤痕時,陡然停下了動作。
“阿月……”容妄在床上壓著溫斬月,聲音喑啞。
“背過身好不好?”
“我……”溫斬月有些遲疑。
她能感受到容妄粗糲的指腹在她的疤痕處游走,那原本沒有知覺的地方,像是被點了火一樣,燒得她內心狂熱。
“會很丑,很難看。”
“本王不嫌棄。”
容妄的臉上帶著面具,可他的眼神卻真摯又誠懇。
這樣直白的心疼讓溫斬月心里一熱,冰封的地方似乎在慢慢地融化。
她背過身去,將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容妄的眼底。
那是一片很長很猙獰的疤痕,饒是見慣了傷口的容妄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他的指腹觸摸著疤痕,心里有點慢熱的疼。
“這是火燒留下的嗎?”容妄聲音里帶著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