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周軒坐上車,
楊滄連個眼神都沒給,發動油門,一路轟鳴冷著臉開到了自己的私人公寓,
一個市中心的二層小別墅。
車庫里,楊滄摔門下車,譏諷地看他:“怎么,
還要我請你下來?”
周軒看著她,“楊滄,有什么不滿你可以直接說,
不用發這么大的火。”
“說,我跟你有什么好說的,除了睡你。”
周軒沉默。
楊滄按了電梯進去,他只得下車跟上。
下一秒,電梯門尚未合上,楊滄轉身按住周軒的胳膊,將人推在了透明玻璃上,小巧精致的鼻子在他的襯衫領口嗅了嗅,灼熱的呼吸最后落在他的脖頸,氣息清晰可感,狹窄的玻璃電梯里只有角落里緊挨的兩人。
“和前女友吃飯有意思嗎?”她抬眸,張揚艷麗的眼眸在勾唇看她時,危險又挑釁,強勢的氣場讓她即便目光比他低上幾分,依舊咄咄逼人,戾氣攝人。
始料未及的周軒擰起的眉毛在聽到她的話后漸放松下來,解釋道:“還有一璇的媽媽在場,今晚只是一場普通的聚餐。”
“那不更美妙,三個人團圓美滿的,丈母娘看到你喜笑顏開的只怕病好得更快了。”
“你想我怎么辦?”周軒目光直直地問她,“老死不相往來?”
手按在她的腕處,想要拉開兩人的空隙,電梯門已經打開又再次合上了,密閉的空間里似乎只有兩人的呼吸,焦灼滾燙。
楊滄反手按住他的手腕,壓得更近。
他可以推開她,但不想單純的靠著男人的力氣壓制,他確信這只會火上澆油。
“楊滄,有什么話我們……嘶……”
楊滄低頭,在他脖頸側邊狠狠地咬了下去,牙齒噙住溫熱柔軟的皮膚,然后更狠的刺進去,鮮血的味道溢在口腔。
周軒的臉瞬間繃緊發紅,額邊青筋突起,脖頸的刺痛還在更深,他清晰的感受到灼熱shi潤滾燙的舌尖掠在他的皮膚上,尖銳兇狠的牙齒咬穿他的皮膚,血液流進瘋狂放肆的女人嘴里。
他緊繃的身體壓在玻璃上,懷里的人緊緊壓在他身上,雙手緊緊扣著他的腰,嚴絲合縫的掠奪他的空氣。
直至女人心滿意足地放開她,擦了把紅潤嘴唇上的血跡,挑釁又兇狠地看他。
“周軒,你要是敢踩著我過河,和你的前女友再續前緣,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疼。”
說完,她一把推開他,抬步走出電梯。
周軒靠著玻璃電梯,手附上脖頸,紅色的血液染上指腹,清晰刺痛在脖頸漫延,一股shi潤順著脖子往下流。
他仰頭,無力地看著電梯頂上的白熾燈,刺眼灼目。
衛生間的巨大鏡子前,周軒看著他的襯衣上紅了一片的領口。脖子上那塊深深的牙齒咬痕甚至不用湊近看,在鏡子里奪目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