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擒住他柔軟的唇畔,像舌尖舔舐一塊粉嫩的糖果一般,輕輕吮咬著他的唇,溫熱的氣息交換,他蹙眉去推,楊滄冷道:“我說了,別動!”
跟著,她的牙齒狠狠的在他唇上咬了下,在熟悉的血腥味漫延在口腔的同時,舌長驅直入攪弄他唇齒的溫度,含著血液同他糾纏。
……
楊滄吻到氣喘吁吁才終于放過身前的人,挑眉欣賞著他白皙的臉上那嘴角艷麗的紅,像冬日的雪景里搖曳的紅梅,她說:“周軒,我是認真的,你和傅一璇,留一個。”
“不可能。”周軒看著她轉身走開的背影,被蹂|躪的紅唇微腫,沉穩的氣息依舊是那樣一絲不茍的板正,“楊滄,放我走。”
“不放。”她輕飄飄地丟下這兩個字,抬步離開。
晚上,周軒看著桌子上送過來的餐食,坐在桌子前一動不動。
楊滄不以為意,慢條斯理地吃著飯,周軒如影隨形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對她好似成了一種欣賞和贊美,是她搶奪的戰利品。
“楊滄,放我出去。”他說。
剛才他原本有機會出門,卻沒想到門口竟然還站著一個保鏢,直接將他攔了回來,周軒怎么也沒想到,楊滄真想把他囚禁在這里!
“我可以報警。”
楊滄夾菜的手頓了下,菜喂進嘴里,才懶洋洋地看向他,“報唄。我給你機會你不用,到時候就不要怪我下手太無情。”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他臉色發青,“我和傅一璇根本就不可能了,我們只是最普通的同事關系,你因為這個讓我換工作?”
他背負的債務,他的職業規劃,他的人生理想,就因為一個這么荒唐的理由要全盤打亂,周軒覺得簡直不可理喻。
楊滄的眼睛瞇起來,“哦,為什么不是傅一璇換,你已經做好了決定不舍得她受苦?”
“……她的人生我無權干涉。”
“呵,說到底還不是心疼。怎么,舊情這么難忘?”楊滄隨手拿起手邊的陶瓷碗往后一揚,空曠的房間里響起刺耳的破碎聲,帶著回音落在周軒的耳邊,她執拗地望著他:“碎了就是碎了,復合也是疤痕,而我偏要做那些斑駁的碎片,狠狠扎進你的生活,刺進你的心里。”
只要達到了目的,手段如何又何妨。
她能站到今天這個位置,本就不是只靠些磊落的手段。
周軒陷落在她強勢的,毫無反駁之力的尖銳霸道的目光里,忽然渾身發涼,無比清晰的意識到,楊滄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