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滄的反應,
盧平妙樂不可支地笑:“是不是很配?”
“不考慮換個人?怎么這么突然。”
“其實老頭子早前就說過,只不過是我沒放在心上,現在他催的厲害了,
那我就結唄,反正早晚都要結。”而具體和誰結婚,盧平妙并不是很在意,
反而覺得是馮年立也很不錯,結完婚兩個人各玩各的,互不打擾。
楊滄不是很能認同盧平妙的婚戀觀,
但是一想到自己那婚姻狀況也無話可說了,況且像她這樣渾不在乎的通透,未必不是一種幸福。
舉起酒杯,同她干了杯。
盧平妙哼笑,不樂意道:“瞿修臣呢,怎么還沒到,你打電話催催他,這家伙怎么越來越神秘了,我喊他都喊不動了。”
楊滄聳肩,這半年她其實也不怎么見到瞿修臣。
電話撥過去后,那邊嘀嘀嘀響了很長時間,就在楊滄沒有耐心的要掛掉電話時,那邊傳來女人沙啞又曖昧的綿軟聲音,“你好,瞿修臣現在沒……”
聞言,楊滄瞇起了眼,昏暗的燈光里依舊難掩她狐貍般狡猾的敏銳。
“傅、一、旋。”
豪華酒店總統套房內,房間窗簾緊緊閉合,壁燈泅出一片迷離曖昧的暖黃光影,地毯上亂糟糟扔著的衣服交疊凌亂,可見脫下時的混亂,空氣里漫延著腥膻旖旎的氣味,滿是春意的床上,女人赤|裸著肩膀,鎖骨紅痕一片,握著電話的手腕處有深深齒痕。
聽到那邊的聲音,傅一璇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掛掉電話。
隔壁浴室嘩啦啦的水聲消失,跟著玻璃門推開聲伴隨著不斷走進的腳步,一絲|不掛的瞿修臣擦著頭發上的水走了過來,揚手掀開被子露出不著一物的楊滄,潔白美麗的胴體上斑駁著旖旎香艷的紅印。
他俯身壓下,她無措的雙手按在他shi滑堅硬的肩膀上,光潔白皙的下巴微仰,目光瑟縮,又羞又窘,在他低頭靠過來時輕咬shi潤紅腫的唇,迷離閉上了眼以為他又要開始下一輪的征伐。
強勢凌冽的氣息擦過她的耳廓輕笑了聲,瞿修臣拿了手機抽身,手指輕彈眉心,“去洗澡。”
傅一璇征愣,昏昏然的光線里貝唇緊闔,反應過來是被他戲弄了,磨了下后槽牙,橫了他一眼大步走進洗浴室。
電話再撥回去,瞿修臣懶怠又饜足的視線瞥到床單上凌亂曖昧的水痕,嘴角勾起狂肆壞笑。
楊滄冷冷的聲音從那邊傳來,“瞿修臣,帶著人立刻、馬上、過來。”
一小時后,傅一璇跟著瞿修臣來了酒吧,停在包廂門前時,暗淡的光線里他回頭看她的笑不羈蔫壞,“你可以回去。”
傅一璇:“我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