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最為詳細,其余諸國則只是大略。
他死死盯著應國和陳國的邊關。
那姓岳的被壓回來之后,應國便和陳國交好了,開啟互市。
兩個月后,陳國祭祖的大儀式,應國的二皇子姜廣也要來恭賀。
可如此,應國卻也在邊關陳兵三萬虎蠻騎兵。
岳家軍部屬也在那里隔江而往,雙方制衡,這也讓岳家軍宿將不得不停留在那里,不能回來營救他們的主帥,可是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個不管不顧的莽夫。
自古猛將,大多如此秉性,不如此,不能有不顧生死的悍勇。
應國陳國短暫修好,而應國的宇文大將軍將原本兵馬調走一部分,率軍北上驅逐突厥,吐谷渾則是隴右關中的豪族抵御,無暇來攻陳國,天下大勢本來已進入一種穩定的狀態,是各方制衡之下的太平。
也是朝中的諸位大臣所判斷推導出來的完美大世。
可是,現在不同了。
一尊頂尖的名將調轉兵鋒,如同一把長槍鑿入了陳國的境內。
越千峰數次出現,已經導致了好幾次的暗中變化,江湖中宗師的攔截,以及陳國當下第一猛將的蕭無量出陣,而江州短暫風雨飄搖,這也導致了周圍不得不將兵馬回調嘗試攔截越千峰。
不得不對岳家軍其余各將采取徹底的懷柔之政。
而應國虎蠻騎兵和聲名赫赫的上柱國,應國破敵大將軍駐守,為了攔住越千峰導致的兵力變化調動只能從西北側調,導致了吐谷渾對于陳國的蠢蠢欲動;
而突厥則是等待著應國,看應國是否會趁著陳國變故采取其他戰略。
老者眼光狠辣,一眼看出天下大勢的關節落在了越千峰身上。
一旦讓他沖撞朝廷關城成功,邊關撤軍回來壓制……
老人握拳憤恨。
“蠢夫,蠢夫啊!”
“竟是蠢笨如牛啊。”
“這就是所謂的天下名將。”
“一幫沒有韁繩的野馬,恣意噬主,只要發狂,不顧自己的生死,就足以攪動天下大勢的風云變化,說的好聽是國之重器,可不尊王上,也不過是逆臣,叛黨!”
老者道:“邊關之軍不可再動,老夫修書一封,邀應朝皇子前來。”
“令關翼城守將調動另一邊城之軍將,化作合圍之勢,無論越千峰要做什么,都要把他攔住,攔死!”
“令邊關聯絡黨項人,賜千金,綢緞,邀其入朝來覲見。”
“吐谷渾右親王之女愛玉石,送美玉,美人前往恭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