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親自傳你《破陣曲》和破軍八刀,我都不敢相信,你竟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面修行到這個地步。”
李觀一道:“是有奇遇。”
越千峰見他模樣,大笑地擺了擺手,痛快利落道:
“哈哈哈,你不必和我解釋什么。”
“這世上的人,有幾個沒有什么隱秘和機緣?”
“老子是和你相交,又不是沖著你的機緣相交。”
“你是那山神廟的小家伙,我和你喝酒;你現在是薛家的客卿,我還一樣和你喝酒,就算是哪一天你成了天下的英雄,老子還是當你是這關翼城認識的小藥師,還是找你喝酒。”
“沖著你那一天不要命地沖出來,老子就認下你這個兄弟了。”
越千峰咧了咧嘴,道:“不過,真的他娘的中了邪。”
“就是這城里進來麻煩得很,不知道怎么的,這幫城衛軍就好像知道老子今兒要來似的。
越千峰仰脖喝酒,道:“關翼城突然加強了好幾個層次的布防。”
“我合計著不對頭啊。”
“魯有先那個木頭腦袋,除了守城和個王八似的誰也攻不下來,也沒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竟然可以發現老子的蹤跡?那老王八的實力可還不如我啊,真是離譜。”
“還說什么抓到了越千峰的同犯。”
“老子本來不打算來見你的,聽他們說的頭頭是道,又說什么被打斷了腿腳拖回去,老子又不得不信,還是來這兒瞅瞅,你這小子不是完完整整的嗎?”
“那幫子兵痞子,守城不好好守,傳閑話比村口老太太都不靠譜!”
“叫老子知道誰造謠,把他的屎都給打的挫出來!”
李觀一眼觀鼻,鼻觀心。
他沒有接話。
只是道:“越前輩你是要……”
越千峰一擺手,痛痛快快道:“叫什么越前輩?叫越大哥就行!”
越千峰道:“我來這里,估計薛家的老虎是知道的,只是來看看你安全不安全,見到了你,也該走了。”他拍了拍衣擺,起身要走,李觀一的青銅鼎玉液紋絲不動了,他知道青銅鼎的最后積蓄,需要特殊的動作。
譬如傳法,譬如神兵。
于是道:“越大哥且慢。”
越千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