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將我的女兒放在床上,喂給了她迷藥;然后用烈酒和天下第一樓的迷藥灌醉了那位濮陽王,然后又借敬酒的空擋,把酒灑在他的身上,讓他換成您的衣服,將他送入了我女兒的寢宮之中……”
“您知道濮陽王的性格豪邁,也知道他沒有子嗣。”
“知道哪怕是他都會對做出的事情感覺到懊悔,他才把皇帝印給予您。”
“所以,您才有了印璽,才能連攜諸多世家和文官武官的資本,所以太子,根本不是您的子嗣,微臣知道,您不會讓太子即位,臣一直知道。”
“所以,真正和陳玉昀有絕對對峙關(guān)系的。”
“是薛道勇啊!”
“朕讓你住嘴!”
陳皇暴怒了,他憤而拔出了腰間的劍,天子神功帶來的強大功力咆哮著,讓整個宮殿的氣氛都壓低,都要搖搖欲墜,澹臺憲明在這個時候,說出了這讓皇帝,讓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容忍的秘密情報。
司禮太監(jiān)跪在地上,只覺得大腦一陣暈眩。
覺得自己的性命恐怕不保了。
陳皇的劍抵著那老人的咽喉,幾乎要刺穿澹臺憲明:
“澹臺憲明!”
“你敢辱我!你竟然辱我!”
澹臺憲明平淡道:
“這是您做出的事情,我只是說出來罷了。”
“所以,您才會在之后,占據(jù)了您的王嫂,誕下了陳玉昀,是以此來彌補你送出妻子的悲痛和不甘吧,想要證明您還是個勇武的男人。”
“這都已經(jīng)過去了。”
“臣說這些,只是為了幫助陛下?lián)崞窖矍暗拿造F罷了。”
“也告訴您,我是不會殺死陳玉昀來幫助我的外孫的。”
“陛下年富力強,正是春秋鼎盛的時候,哪怕死了陳玉昀,還會有其他的兒子,哪怕不讓薛貴妃之子上位,也會有其他的人,我那可憐的孫兒,一直沒有希望。”
“若說為了皇位的,只有薛道勇了。”
“只有他才和陳玉昀有真正的,直接利益沖擊,而薛道勇,同樣知道了陳玉昀是您的兒子,他甚至于是天下頂尖的武者,聽到了現(xiàn)在,陛下……”
澹臺憲明拂袖,神色平和看著眼前暴怒的君王,輕聲道:
“您覺得,我更有動手的可能,還是他更有動手的可能?”
陳皇閉著眼睛,將劍收回。
他沒有劈死眼前的澹臺,只是緘默,回答道:“一切都有代價,朕和皇后,兩小無猜,那一日我也很痛苦,不止一次想要去寢宮奪回朕的妻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