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正來斟酒,見他哼哧半晌說出這樣話來,白了一眼,道:“還說這樣話語,平素里,你不是常常自語說,千古往來,難有如當代白虎大宗一般,匯聚了觀星一脈兩路傳人,還開辟大業的嗎?!”
“如今怎么這樣了?”
“卻在年輕人面前,說這般話語,一副老頑固做派,卻也不知羞。”
俞炎銘被搶白兩句,有些訥訥尷尬,道:“這,這是另外一碼事情。”
見李觀一看來,俞炎銘也只好當做無事發生,道:“卻也實話說給你聽,本是好的,但是破軍那一系的傳人,和瑤光不同,時常有寫信回來,最近倒是越發得意起來。”
似乎是提起此事,讓俞炎銘頗為不忿。
他把手中的杯盞放在桌上,不服氣道:“最近那封信,說他破軍一脈徹底勝過了我瑤光一脈,說什么——”
“【自此以后,破軍一系大勝,瑤光已經再也不是主公的謀臣,再也不是】云云。”
“那破軍一脈的老頭兒得意洋洋,帶著弟子數次過來。”
“還把信留在我這里,好生氣我!”
李觀一呆滯。
“信?”
俞炎銘看他一眼,醉醺醺道:“是啊,許許多多,都是當代破軍那小子寫來的,十幾年來不知道多少了,厚厚一大沓,他的老師和師爺直接背著個包囊全拿來了。”
“你要看嗎?”
李觀一神色古怪:“未嘗不可……”
與此同時。
某個紫色瞳孔的謀士,再度帶著師爺和師父來到了這里。
今日之后,破軍一系,徹底勝過了你,瑤光一系!
重回觀星一脈謀士榜第一位!
天才謀士嘴角勾起,袖袍一掃,從容不迫地進來,目光帶著倨傲,嘴角勾著,看到了觀星學派的大殿,看到那邊的溫柔女子,看到那邊蹲在旁邊擼貓的白毛,還有……
嗯??等等?!!
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