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湯“嗖!”地一下從冰面上蹦跶了起來,纖細的腿差點沒支撐住他圓滾滾的身子。黑白相間的企鵝長著嘴,揮舞著沒有什么卵用的翅膀,大聲制止了即將飛走的敖廣,變臉的速度堪比川劇。
“別找他!一切好說、好說?!?/p>
“那你說,敖潤去哪了?”
“”司馬湯還是一副很糾結的樣子,但在敖廣的雙眼下,還是暫時性地妥協了,“我昨晚見到了那個記者和嬴惑,他們穿過這里往第五場館那邊走了,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姓朱的,和嬴惑?敖廣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們昨晚并沒有出去過,而只是去第五場館消失不見了的話,那他們大概率此時應該處于龍宮之中。想通了這一點,敖廣轉身便張開了翅膀,準備再回一趟五場館那邊。
“等等!”
司馬湯叫住了他。
“千萬千萬別告訴白韶是我跟你說的,”司馬湯看起來似乎很害怕的樣子,“那家伙他不是人?!?/p>
“你說的跟咱們這幾個誰是人似的?!?/p>
敖廣一邊吐槽一邊翻了個白眼,離開了海豚館。
然而在把事情告訴敖廣之后,司馬湯卻失去了方才的從容淡定,坐立不安的。
他仰面躺在冰面上,越想越覺得后怕——如果敖廣真的干出了什么不利的事情,而又讓白韶知道了這消息是從他這里傳出來的,那他大概率下次就和人類在海鮮市場上相見了。
他真是個豬腦子,所以他剛才誓死不說不就沒這么多屁事了么!
都怪敖廣,一說白韶,他心思全亂了。
司馬湯從冰面上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不顧外面人類驚喜的呼聲,一頭鉆進了冰涼的水中,順著水道游了出去。
他得去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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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寅?
從鬼帝口中溢出來的兩個音節,嬴惑聽得可是真真的。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敖潤的“小名”是叫做辛卯來著,而他當時為了占敖潤的便宜,曾經試圖給自己起的名兒就叫做“庚寅”。熟悉天干地支的人都知道,“庚寅”正是“辛卯”的前一年。
再一聯想到敖潤的身份,嬴惑頓時僵硬住了。
不是吧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這鬼帝雍云,難道和敖潤他爹——先代應龍——有某種不為人知的關系!?
因吹絲汀。
隨即,他又想到了某種更加勁爆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