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劉大爺笑道,“不過豚豚和駝駝他們我就管不了了,沒您在,他們該不吃東西,還是不吃東西。”
“那就等我回來再說。”
語罷,他剛想離開,突然想起了什么般一頓,對劉大爺問道:“對了,我想問個問題——您,是‘天人’么?”
“我的祖先劉伯溫是,但并不代表我們這一脈都是。”
語罷,劉大爺笑了。
“哦”
雖然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但即便到現在都沒有得到現任“天人”的真實身份,敖潤還是有點放不下心。他徑直走到海洋館外面,趁著還沒開園人煙稀少,尋了處人少的地方,化身為龍。
嬴惑輕車熟路地翻身而上。
“駕、駕!”嬴惑相當幼稚的拍了拍他的腦袋,“去常白山!”
敖潤一蹬地面,眨眼便竄上了天。
天色此時還是蒙蒙亮,略有些烏灰的天空泛出了些許魚肚白,橙色的陽光才剛剛從天邊露出了不過小小的幾縷,卻映得周圍的云朵有了些許桃紅。嬴惑仰面躺在敖潤身上,吹著風,閉上了眼睛。
“你不想問,當時在地府我想和你說什么么?”
“什么?”敖潤起初沒反應過來,思索一會兒后,發現好像還真有這檔子事兒,“你想說什么?”
說起這個,嬴惑便來勁了。
他從仰躺變成了臥著,再次熟練地薅住了敖潤的耳朵,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他輕輕地低聲說道:
“我把我剩下的三百年,都給你。”
敖潤的耳朵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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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尋已經在這里調試設備,找角度好久了。
三點多起床就吭哧吭哧地準備東西,然后背著大包小包一路飛到了常白山,緊趕慢趕才算是趕上了時間。
他望著面前的天池,與天池背后微亮的天光,長出了一口氣。
“你還挺有毅力的。”
“嗯?”朱尋循聲望去。
來正棋從他身后款步而來,眉目柔和地看向面前的這一池天水,臉上帶著一縷微笑。
“敖潤的師父?你也來啦。”朱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