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叫克制?梵音一陣冷笑,并伴隨著飛出天際的白眼,沒忘了你該干什么吧?別到時候心軟了。
他眼神瞬間瞇了起來,是與方才截然不同的陰冷,或者說,這樣的表情才是他,而今日那些,都是只有在那人面前才會露出來的。
他沉默片刻,而后應道:不會。
梵音沒再說什么,她了解霧九冽這個人,說一不二,在正事上絕對不會含糊。
兩人向溶洞深處走去,梵音邊走邊說:那個房間我看了,進不去,或許需要一些別的條件才能開啟。
霧九冽低頭思索片刻:森林里不是還有很多人嗎?
梵音了然一笑:好,這些交給我,那什么時候實施你來決定。
霧九冽眉頭微不可查地一蹙,別開來眼:怎么說也得七日。
顯然這個回答梵音并不滿意,她忽地停住,看向霧九冽:是真的需要一周,還是你私心希望一周?
她瞇起眼,眼中帶了些警告的意味:你不可能不懂夜長夢多這個道理,你最好是真的需要一周。
當然。霧九冽眼神坦蕩,絲毫沒有慌張,語氣頗有些有恃無恐,除了我,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在一周之內走出腐毒森林。
梵音似還想說什么,卻被這句話堵住了,最終她抿了抿嘴,什么也沒說。
沐泠風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那急切的鈴聲、曖昧不清的汗滴還縈繞在腦海之中,他周身似被一陣云團包裹著,溫暖舒適,又安全感十足。
一陣陣的戰栗從四肢百骸散發而來,那是一陣他從未體會過的感覺,正是因為新奇,讓他更深陷、沉淪。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那些白光出現之際,他只想完完全全將自己獻身于那人。
任自己被吞噬殆盡。
待那些春潮漸漸褪去,思緒漸漸回到他身,感受到身后床板傳來的堅硬觸感,他忽地驚醒。
他昨天
他昨天真的?!
怎么就一時沖動,就。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他們可都是男子??!
都怪霧九冽!都怪他那時候的表情太犯規太撩人。
霧九冽一進來,看見的就是攥著被子一臉糾結悔恨又紅撲撲的沐泠風。
他出言:上仙。
嗯嗯?聽聞這聲獨特的冷調嗓音,他下意識一陣緊張,異樣的感覺如潮水般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