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庭再次沉默,似乎在思考:“音樂會?”
“……嗯。”
沈時庭反應過來了:“我沒有跟她去過音樂會,那兩張票都給她了,我不知道她和誰去的。”
余幼惟抿了下唇:“噢。”
沈時庭繼續(xù)說:“領帶是因為吃飯時不小心弄上了湯汁,服務員拿去清洗了,我不知道為什么到了她手里。”
“……噢。”
余幼惟把整張臉都埋進了沈時庭懷里。
他覺得自己像個質問丈夫是否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小怨夫。
重要的是沈時庭還耐心地一一和他解釋了。
余幼惟疼得縮了縮身子,又悶聲悶氣地問:“你剛剛……喊我森么?”
“惟惟。”沈時庭低聲喊他,“不是不喜歡我喊你全名么。”
“……唔。可是……”余幼惟又把眼淚往沈時庭襯衣上擦,“除了我媽媽,沒有人這么喊我。”
“嗯,不喜歡我這么喊么?”
“也……也不是。”
只是這么喊,會讓他產(chǎn)生一種他們是恩愛的真夫夫的錯覺。
“嗚嗚嗚好疼……”余幼惟抱緊了沈時庭的腰,他感覺到沈時庭將手放在了他肚子上,余幼惟愣了幾秒,迷迷糊糊的,又很跳躍性地問:“沈時庭,我是你的小朋友嘛?”
沈時庭:“嗯?”
“那天,你說的,我也是你的小朋友……是為了跟馮小姐較勁兒故意說給她聽的嘛?”
“你怎么會這么想?”
“難道不是么……”
“不是說給她聽的。”沈時庭輕聲說:“是說給你聽的,我那是在哄你,看不出來么?”
余幼惟不說話了,緩緩垂下腦袋,臉埋進沈時庭xiong口,只露出一只越來越紅的小耳朵。
林柯聽了全程,好幾次偷瞄后視鏡,他輕咳了一聲:“沈總,到醫(y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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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