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清冷而磁性,混雜著浴室里氤氳的水汽,有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余幼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懵懵地點點頭:“……唔,想,想摸。”
余幼惟身上shi透的衣服被男人脫了下來,露出了白皙泛紅的皮膚,熱水灑落在皮膚上留下了細密的水珠。
沈時庭解開了襯衣的扣子。
結實流暢的xiong膛暴露在水霧中,余幼惟臉頰通紅,將自己完全貼了上去,他抱住沈時庭的腰,雙腳也不安分地勾住了沈時庭的小腿。
但最難受的地方卻沒有被安慰到。
他一邊難受,一邊想起醫生的話,現在還沒到一個月,他還不能獎勵自己,更何況還是當著沈時庭的面……嗚噫……
于是只能靠貼貼緩解皮膚上的燥熱,全憑耐力和一身正浩然氣禁錮住自己……
最后余幼惟癱軟地靠在沈時庭懷里,沈時庭給他擦干水,穿上浴袍,抱起來輕輕放到了大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余幼惟一沾到床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沈時庭坐在床邊,目光深深地落在余幼惟臉上,半晌,他伸出手指,指腹緩緩撫過余幼惟的眉心,一路往下,親昵地刮了下他挺翹的鼻尖。
好看。
沈時庭想。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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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余幼惟腦子昏昏脹脹的,渾身都有些發軟,還很熱,他艱難地動了動手臂,發現自己好像被桎梏著……
昨晚斷斷續續的記憶浮上腦海,男人惡心的聲音,病態的笑容,步步緊逼的腳步……
他緩了幾秒,心頭重重一跳,倏地掀開了眼皮。
眼前一片黑暗,他的臉貼著一片結實的xiong膛,隱約還能感受到對方xiong腔內的震動。
余幼惟條件反射地掙扎起來,沈時庭被擾醒,他手臂摟著余幼惟的后背,輕輕拍了拍,嗓音還帶著清晨特有的啞意:“惟惟,是我。”
余幼惟瞬間跟死機了似的不動了。
這是哪里?
昨晚發生了什么?
我怎么會睡在沈時庭懷里?
難怪這么熱……哎不對,他為什么抱著我?
余幼惟的腦袋緩緩往后撤,抬起眼皮,看到了男人鋒利的下頜線。他心虛地緩緩放輕了呼吸,小小聲打招呼:“……哈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