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王炸。
給余幼惟腦子轟懵了!
怎么把這個給忘了!
“你!你趁人之危偷看我!”
只要我不講理,我就不害羞!
“偷看?”沈時庭目光從他身上燎過,“我又沒偷偷摸摸。”
“……”
“我直接看的。”
“……!”
男人說話時聲音不高不低,因為困意嗓音帶了點繾綣,平添了幾分調侃的意味。
余幼惟惱羞成怒地拿起枕頭捂住沈時庭,咆哮:“看就看了你還說,不要臉!”
沈時庭拿開枕頭,好笑道:“好兄弟,不能看?”
余幼惟驚呆:“……好兄弟也不能看!”
“你摸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啊啊啊啊你強詞奪理,你就是一個壞東西!”
余幼惟抱著枕頭整個人都壓了上去,沈時庭輕而易舉地反向擒拿住了他,一個翻身就將人壓到了身下,
力量和體型差距都很懸殊,沈時庭單手就將余幼惟的兩只手禁錮得死死的。
一上一下,近在咫尺,這樣的姿勢一時間變得曖昧起來。
呼吸擦著鼻尖劃過……
余幼惟忘記了掙扎。
沈時庭看著他受驚的小兔子模樣,忽而笑了:“摸我的時候膽子不小,現在變純情小少男了?”
余幼惟呆愣地都忘記了呼吸,臉蛋緩緩泛起一層薄紅。
內心宛如有十匹脫韁的野馬在狂奔,踩得他xiong腔砰砰直跳。
這種時候先認慫的人就很被動。
于是余幼惟小臉一紅,支支吾吾地挑釁:“那你要不試試,看我到底純不純情……”
從沈時庭的角度看,能清晰地看清他細膩的皮膚上泛起的薄紅,眼睫纖長,淡紅色的嘴唇說話時張張合合,抿著的時候兩片唇瓣輕輕壓在一起。
……看起來很軟。
沈時庭目光直白地落在他嘴唇上,嗓音放輕:“怎么試?”
小先生
◎我只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