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了張白色紙巾,慢條斯理地將手指上的雨水擦拭干凈,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余幼惟看了一會兒竟莫名覺得有點澀。
阿彌陀佛不要亂想。小余反思。
沈時庭余光掃到某人通紅的耳尖,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
他把紙巾揉成團扔進垃圾簍,對司機說:“走吧?!?/p>
余幼惟回過頭來:“沈時庭,你衣服都shi了,冷不冷???”
車里開了暖空調,當然不冷,可沈時庭靜默地看了他一會兒,眼睫微垂說:“有點冷?!?/p>
“開了空調還冷嘛?”
“嗯?!鄙驎r庭看著他,“你能過來一點么?!?/p>
余幼惟沒動,他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衣擺,眸子里劃過一絲微妙的慌張。沈時庭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片刻后只是散懶地往后一靠,閉上了眼睛,聲音聽不出情緒:“算了,我抗冷。”
余幼惟更為難了,也不知道過去一點能干嘛。
他想了想,把身上白色的小馬甲脫了下來,伸手給沈時庭蓋上,馬甲很小,只蓋得住沈時庭的腰腹,他把馬甲拽整齊,暖心地說:“上面還有體溫哦,這樣會暖和一點點?!?/p>
沈時庭半闔著眼,有些無奈,眉眼間卻浮了一層暖意,輕聲喊他:“惟惟?!?/p>
余幼惟扭轉小腦袋:“嗯?”
“如果剛才我晚一步,你就不等我了,是么?!?/p>
余幼惟愣了一下,不知道沈時庭為什么這么在意這一點。
“只是因為,我最近著急回家畫漫畫,不能等你太久。”
“只是這樣么?”
余幼惟抿了下唇:“嗯。”
沈時庭掀開眼皮,偏過頭來,視線散漫地落在他臉上,淡聲問:“不是在躲著我?”
酒色
◎唇貼了上來◎
聽到這句話,
余幼惟心口倏地跳了一下。
明明什么都沒做,卻有種被抓包了的心虛感。
最近他總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獵人盯上了的獵物,沈時庭明中暗中盯著他,
好像隨時都會將他收網。
這種心虛和緊張讓他忍不住想,自己在沈時庭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