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庭扯出一絲苦笑,拇指指腹拭去余幼惟的眼淚:“別哭了,我沒逼迫你的意思……是我哪里不好,能告訴我么。”
余幼惟抹了一把眼睛:“你哪里都好……”
“那是為什么。”
“我自己的原因。”
“什么原因?”
“我不能說……”
沈時庭只是點點頭:“嗯,我可以等。”
余幼惟撩起眼皮。
沈時庭說:“但你要給我一個期限。”
余幼惟又把眼皮垂了下去。
“半個月好嗎?”沈時庭說。
半個月么?
半個月也不能改變什么。
但余幼惟只能點點頭。
心想等回國后再說吧。
熱氣氤氳,浴室里溫度變高了。
兩人衣服都shi噠噠的,黏在身上很難受。
而沈時庭并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余幼惟就想著那就讓沈時庭先洗吧,他轉身要離開,卻被拉住了手腕。
余幼惟慌張地回過頭:“你……你先洗吧。”
沈時庭把人撈了回來:“一起。”
一起?
余幼惟人懵了。
他被沈時庭拉到了花灑下,熱水澆了下來。
余幼惟只穿了一件短袖,被沈時庭摁著脫掉了,又來解他的褲帶,余幼惟忙拉住:“我……我自己來吧。”
沈時庭就收回手,看著他。
余幼惟解得磨磨唧唧的,欲言又止:“你在這里,我不好意思。”
“那我也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