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茴發現沈時庭變化確實挺大的。
悄無聲息的,沒有很突兀,雖然也沒有很熱情,但當初鋒利冷冽的氣息都收了起來,至少溫和了不少。
隨后沈時庭和余幼惟就回了沈家老宅。
兩人先去拜見了沈老爺子,余幼惟陪老爺子練了一個多小時的書法,沈欒贊不絕口。
知道余幼惟拘謹,沈時庭主動找借口把余幼惟帶走了,帶他去選了兩款喜歡的香。
隨后牽著他的手,帶他回了自己住的閣樓。
沈時庭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盒子。
余幼惟靠在窗邊看樓下的庭院風景。
“惟惟。”
“嗯?”余幼惟回頭。
只見沈時庭將盒子放在桌上,打開來,里邊是一對玉髓鐲子。
沈時庭說:“這是我母親留下的,傳給未來兒媳。”
余幼惟受寵若驚:“你要給我么?”
“嗯。”
“可是我不是兒媳哎。”
“兒婿也一樣。”
余幼惟嘿嘿笑,小心翼翼地拿起鐲子觀賞,又套進自己纖細的手腕上欣賞:“這是女士戴的,不方便戴出去,我就在家里悄悄戴。”
沈時庭笑了一下:“你戴著很好看,很美。”
余幼惟的手腕嫩白纖細,帶上玉髓更顯得溫潤通透。
余幼惟羞澀:“你真會夸,那我就收下咯。”
“嗯。收了鐲子,就是沈家的兒婿。“沈時庭牽起余幼惟的手,“就要跟我去拜見父母。”
拜見沈時庭的父母?
余幼惟被牽著往外走,他好緊張,但又很雀躍。
這是大事兒啊,代表著沈家的認可。
沈時庭把他帶去了沈家的祠堂,拿來兩個跪墊。
余幼惟學著沈時庭的模樣,在跪墊上跪下來,就聽沈時庭說:“惟惟,跟爸媽問聲好。”
“噢好。”余幼惟跪直身子,雙手乖巧地放在腿上,看著堂位上的靈牌,“伯父伯母好,我是余幼惟,是將來要和沈時庭共度一生的人,我會好好愛他,照顧他,永遠陪在他身邊,請伯父伯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