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幫我洗,你也洗。”余幼惟扯他腰帶,
“脫了叭?”
沈時庭看著他,
片刻才說:“你確定?”
對上沈時庭意味深長的目光,
余幼惟又不確定了。
他只是想看看,不想把自己送進去。
于是又默默收回手:“要不還是算了叭。”
沈時庭就抬了一下眉:“想看?”
余幼惟眼睛亮亮的,
嗯嗯點頭。
沈時庭:“剛才沒看夠?”
余幼惟臉就熱了:“剛才哪有精力看,
不給看就算了……”
“剛睡下。”沈時庭說,
“別又看醒了。”
沈時庭說話時沒什么表情,
一本正經的。
余幼惟還愣了一下,臉色瞬間爆紅,連推帶罵地把沈時庭趕了出去:“土匪!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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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時庭七點準時起來。
洗漱完,余幼惟還裹在溫軟的被子里,他把人從被子里撈出來,余幼惟就跟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嗓音睡意含糊:“沈時庭,幾點了……”
“七點半,該洗漱了。”沈時庭把拖鞋套在余幼惟腳上,抱進洗漱間,將人放在地上,從身后環著他,“刷牙了。”
余幼惟哼唧了兩聲,沈時庭就把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伸到余幼惟嘴邊:“張嘴。”
“啊~”
清涼的薄荷味在嘴里散開來,余幼惟清醒了一些,但手腳懶得動,就軟軟地靠在沈時庭懷里。
刷完牙漱了口,又洗了把臉,余幼惟還有點睡意朦朧。
沈時庭捏了捏他軟乎的臉蛋:“還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