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沈時庭把買的東西都換上,就見余幼惟鬼鬼祟祟地站在他身后,沈時庭轉過身去看他:“怎么了?”
余幼惟雙手背在身后,臉紅撲撲的,欲言又止:“沈時庭,上次霍華達晚宴上,你拍下了一只腕表送給了我,我也想送你一件東西。”
沈時庭有些意外。
余幼惟又說:“不過肯定比不上你送我的腕表珍貴。”
沈時庭靜默一瞬,眉眼間的笑意綻放開來:“惟惟,我很喜歡。”
“我還沒說是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送的,我就很開心。”
余幼惟抿了一下唇,把手里的盒子遞給沈時庭。
沈時庭接過,很珍惜地放到桌上,打開來看,是一支鋼筆,黑色的商務款,藍金鑲邊,筆帽上內嵌一顆深藍色的寶石,高貴典雅又不夸張。
沈時庭仔細地拿著筆看。
余幼惟有點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也有很多筆,但是聽說送筆是祝愿事業(yè)有成的意思……”
余幼惟說完,沈時庭就勾著他的后腦勺吻了下來。
很溫柔又很激動的親吻。
沈時庭后撤一點,看著余幼惟的眼睛,輕聲說:“惟惟,我看到筆帽里邊刻的名字了,準備了很久吧?”
余幼惟舔了一下唇:“你去出差那周準備的,定制花的時間好久啊,今天才取到。”
沈時庭摩挲著手里的筆。
他平時有很多文件要簽,他確實有很多筆,但每一支都不是唯一的,所以這只筆就顯得格外的珍貴,因為它富有意義,是他的專屬。
沈時庭笑說:“我會一直帶在身邊。”
余幼惟看得出來沈時庭是真的開心,他也跟著開心,他抱住沈時庭的腰:“你送我的腕表太貴重了,我都不敢戴,怕被人說炫富。”
沈時庭就笑起來:“比起炫富,不是更像秀恩愛?”
余幼惟啊了一聲就栽在了沈時庭懷里。
沈時庭揉揉他的腦袋:“腕表不會是唯一的禮物,這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我都想送給你,所以不用有壓力,也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好不好。”
余幼惟點點頭,乖巧地說:“好~”
“不過戒指要一直戴著。”
“好~”
到了飯點,兩人收拾好東西下樓。
就見余顧和關子仟一前一后從外面走進來,余幼惟趕忙拍沈時庭:“快看快看,我哥和子仟哥一起回來的!”
秦茴一見到關子仟就熱情地招呼了過去,關子仟也不客氣地坐上餐桌,一邊給自己倒茶一邊笑說:“伯母,您家的菜最合我胃口了,老來蹭吃蹭喝我都快不好意思了,我要不真給您當兒子吧?”
秦茴嘖他:“什么叫蹭吃蹭喝啊,你喜歡就來,不過你要是給我當干兒子,那我可太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