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冬在說什么?
假的吧?
一定是假的。
一定是他在做夢。
不然,要是不是做夢的話,他怎么可能從冰清玉潔的沈宴冬口中聽到跟性有關的話?
狄喆完全震驚了,燒著耳朵,愣愣結巴地問:“你、你在說什么?”
沈宴冬沉聲:“我說,你別逼我艸你。”
狄喆:“你、你、你怎么、怎么……”
沈宴冬語氣很是不悅:“我怎么了?”
狄喆嚅囁:“你怎么會那么想啊,我是個alpha啊……”
沈宴冬嗤笑一聲,好像在嘲笑他的天真。
他說:“你忘了,我是beta,alpha和oga對我來說沒有區別,兩者的信息素我都感知不到。”
狄喆剛才自己玩呢,被子里面什么都沒穿,光溜溜的。
沈宴冬也發現了。
狄喆那狗物正貼在他的皮膚蠢動地一跳一跳,他的壓制似乎沒有讓狄喆冷靜,反而更興奮了。
真是個像發情的狗一樣的alpha啊。
他想著。
而這個渾身散發著“想交配”氣息的alpha如今就好似被他拿捏在掌心,任他為所欲為。
分明沒有一絲一毫的信息素,但他只是靠得更近一寸時,狄喆卻毛骨悚然,好似每個細胞都在叫囂,戒備。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狄喆看不清沈宴冬的臉。
這應當還是沈宴冬,是沈宴冬的聲音,是沈宴冬的氣味,跟信息素無關的氣味,但他恍惚間,總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另一個人。
畢竟在他的認知里,沈宴冬是高嶺之花,是純白、潔凈的……而現在這個壓著他的沈宴冬卻不然,甚至是,有點暴肆恐怖的。
什么叫對他來說,alpha和oga沒有區別?
不對吧?……alpha自古以來都是上位階級啊,beta和oga都是被alpha支配的才對,沈宴冬一個beta,怎么可以艸alpha呢?
可追求了沈宴冬兩年的狄喆,也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沈宴冬不會說嚇唬人的假話。
沈宴冬這么說,就是真的會這么做的。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