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知道一個確切的時間點,果然還是未知的死亡更讓人恐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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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集團名下的bell
tree塔是東京的地標性建筑物,又被稱為‘世界之樹’。此時bell
tree塔的眺望臺上,有一名金發女子正在擺弄著天文望遠鏡,可她實際上看的方向卻更像是遠處的高聳建筑。
&ot;這里風景真不錯呢。&ot;
女人聞聲回頭。
今天不是周末,再加上之前米花大樓的baozha案人人自危,現在出門的人都很少,更別說是來觀賞塔的了。
女人來的時候眺望臺上一個人都沒有,但此時她的身后卻多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目光落在對方脖頸上的項圈,女人的笑意不減反增。她沒有問對方為什么會來到這里,是否是跟蹤她來的,反而接上了之前的話頭。
&ot;啊啦,這里的風景的確不錯,等會兒就更不錯了。&ot;
女人看似慵懶地站在那里,實則右手已經按在了腰腹處。在那里,放著她的慣用槍。
&ot;不要這么緊張啊,普拉米亞。&ot;
安室透解開了領口處的扣子,讓人可以完全看到那枚脖子上的項圈。同時他把袖子往上挽,活動了一下筋骨,發出卡擦卡擦的聲音。
普拉米亞挑眉,&ot;哦豁,你這是打著跟我同歸于盡的念頭,還是覺得我會顧慮著不引baozha彈?&ot;
她看見了對方手里的槍。是左輪shouqiang,還是日本警方的官配qiangzhi--櫻花。
&ot;怎么了降谷零,失去同伴的感覺好受嗎?&ot;
普拉米亞掏出shouqiang對準了降谷零的腦袋,于此同時安室透,也是降谷零同步舉起了櫻花,兩人對峙而立。
聽到‘失去同伴’四個字,降谷零的目光顯露出從未有過的兇狠。
普拉米亞毫不畏懼地迎上視線,要知道因為當初諸伏景光的那枚子彈她可是再也不能配置精密的炸彈了,她內心的煎熬與痛苦可不比降谷零少!
如果不是他們當初壞自己好事,又怎么會牽扯出這后來的這么多事情?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是他們活該!
&ot;昨晚東京警視廳的煙花,好看嗎?&ot;
普拉米亞這是變相地表明自己就是那個安裝炸彈的犯人了。
兩人都沒有扣動扳機,但一股無形的氣勢以兩人為中心蔓延至四周。
在降谷零上來前就把bell
tree塔上的無關人員全部撤走了。有公安把守門口,此時絕不可能有任何人上來。
&ot;也不知道諸伏景光死的時候,會不會很痛苦。&ot;普拉米亞假意皺了皺眉,轉瞬便笑開了,&ot;不過想來炸彈這么快,他應該什么都感覺不到吧?&ot;
伴隨著普拉米亞越來越肆無忌憚的笑聲,降谷零的拳頭吱嘎作響。熟悉降谷零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