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啊--貝爾摩德。&ot;安室透露出了相當無辜的表情,&ot;抱歉抱歉,讓女士為我傷心可不是紳士的行為。&ot;
&ot;油嘴滑舌。&ot;
貝爾摩德雙手抱肩半靠著墻壁,審訊室的門被她隨手關上了。
&ot;你也是用這些甜言蜜語來哄我家honey的嗎?真是好手段啊。&ot;
&ot;過獎過獎。&ot;
chua---
一道刺眼的燈光突然打在安室透的臉上,長期處于昏暗的環境下安室透的眼睛已經逐漸適應了審訊室內的光線,此時這道突如其來的亮光刺激地他眼前一白,被刺激地瞬間閉眼。
是琴酒拖來了一盞審訊等打在了安室透臉上。
&ot;喂喂,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嗎?&ot;安室透的語氣透著幾分尖酸,&ot;真是失禮啊,琴酒。&ot;
&ot;嗤--&ot;琴酒無視了安室透的挑釁,&ot;如果你是老鼠,那我這可不叫失禮。&ot;
他的目光幽深,碧綠色的眸子染上了大型貓科動物捕獵時的興奮,仿佛一瞬間鎖定了自己的獵物。只見他的嘴角緩緩向上勾起弧度,可他的聲音卻低沉地仿佛惡魔耳語。
&ot;---叫精準捕鼠。&ot;
&ot;這是獨屬于琴酒的黑色幽默嗎?&ot;安室透扭頭看向貝爾摩德,語氣好奇。
貝爾摩德饒有興致地點了點頭做出評價,&ot;噗嗤,大概是吧。&ot;
哐當---
是琴酒用力地甩上了盒子的聲音。
那個盒子,安室透在對方一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一手拿燈照著自己,另一只手單手打開盒子取出藥劑最后再甩上盒子——或許琴酒還需要第三只手?
&ot;啊,抱歉哦,差點忘了我也是審問官之一了,我這就來幫你分擔哦g。&ot;
貝爾摩德毫無誠意的道歉聲落在了兩人的耳邊。接著她從琴酒手里接過了那支綠色的藥劑,從被甩上的盒子里取出針管緩緩抽出藥劑,笑瞇瞇地看著被困在椅子上的‘待宰羔羊’安室透。
&ot;這是組織最新研究出來的吐真劑。&ot;貝爾摩德甚至好心給波本解釋道,&ot;聽研究它的人說,這一支的劑量足夠讓一個經受過訓練的成年男性如吐糖豆般全部從實招來。&ot;
安室透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縮了一下,琴酒很好地捕捉到了這一眼。
&ot;看來你也已經迫不及待了吧,波本。&ot;琴酒大敞著腿坐在審訊室里唯一空著的那個椅子上。
貝爾摩德直接翻了個白眼。
琴酒這副‘我是大爺不需要動手’的樣子,真的很欠打。
不過想到某個還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貝爾摩德在心里輕嘆了一聲。
這樣也是好事,起碼她下手有分寸。
honey,要記得你欠了我一個人情哦。
隨著貝爾摩德的緩緩靠近,安室透的心跳宛如鼓點。他能感受到貝爾摩德將針里的藥劑推入自己體內的感覺,是一股冰涼的,卻又帶著讓人狂躁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