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你知道琴酒是怎么回事嗎?朗姆出事想來就是他陷害的吧!&ot;
笹花杏奈:??
笹花杏奈:!!
&ot;是的沒錯,那就是琴酒干的。&ot;笹花杏奈對于自己扯謊往琴酒身上潑臟水絲毫不心虛,甚至越說越自信,
&ot;琴酒這個人真的蔫兒壞,
他就想干掉朗姆自己上位組織二把手,
killer已經不能滿足他了啊!&ot;
賓加身上甚至沒有任何通訊工具,他估摸著也不敢光明正大用身份證來日本,
說不準是靠著哪艘商船偷渡回來的。
他的神色憔悴,身上還帶著一股不知道幾天沒洗澡了的酸臭味。要不是笹花杏奈剛好坐大巴換乘,還真不一定能讓她在這個偏僻地方遇見賓加。
對于琴酒的‘
killer’稱號賓加表示強烈反對,哪怕他現在看上去與乞丐無疑,他也要第一時間反駁。
而笹花杏奈的附和就好似讓他找到了一個陣營的人,一時間他都沒有注意到笹花杏奈的手里隱約閃過的金屬光澤。
&ot;我的身份暴露想來也是琴酒干的吧!除了boss,朗姆,庫拉索,貝爾摩德,也就琴酒知道我臥底去國際刑警組織了!&ot;賓加氣的直磨牙,多日未進餐的臉此時毫無血色。
笹花杏奈尋思,賓加是不是忘了還有她知道這事兒啊,當然她并不會說出來。此時的她就像那個無情的夸夸機器,一昧附和著賓加的猜測,還時不時添柴加火。
不過說著說著,她想到了一個問題,&ot;所以你這是打算去找琴酒?&ot;
&ot;是啊。&ot;
賓加罵爽了,有些口干舌燥。
不同于全副武裝的賓加,笹花杏奈穿的有很休閑,整個一鄰家姐姐的樣子。兩人就這么站在街角,賓加還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周圍不斷有目光投射過來。
笹花杏奈扯了扯賓加的衣角,扯完她就有些嫌棄了,&ot;換個地方說話,你這打扮的跟什么似的,我都怕一會兒有人報警說看見有流氓騷擾良家婦女。&ot;
賓加:“”
他下意識想反駁笹花杏奈的話,可低頭看自己的瞬間他聞到了一股異樣的味道,喉嚨瞬間反胃。
&ot;嘔,行,我要找個酒店先洗個澡。&ot;賓加嫌棄地甩了甩手。
笹花杏奈想了想,也行。酒店私密性好,總比倆人在大馬路上聊事情來得方便。
下一秒,她看見賓加沖自己伸出了手。
笹花杏奈:?
賓加倒是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口,&ot;我現在是逃犯,沒錢,你掏錢。&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