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侑就婉拒了。
他覺得自己昨天喝的酒都還沒完全清醒。
朋友又勸了幾句,
他仍舊是拒絕。
朋友就也沒有再勉強。
不過在掛電話之前又提了一句。
“我剛剛看到夏檸也在這里。你們最近是個什么狀況,
她這個月好像常常來喝酒的。”
孔侑:“……”
夏檸今天又是跟1988的朋友們聚會。
被大家打著電話搖出來的。
“真服了。”她有點無奈,“我最近都夠閑的了,你們一個個的怎么比我還閑。”
“我們比你閑那不正常嗎。”大家拿她開著玩笑,“你是我們當中最火的。你都這么閑了,我們當然也得閑一點了。”
夏檸忍不住翻著白眼:“你們少來了。”
“你是最閑的。”樸寶劍實事求是,
“我們都是輪著出來,
你每一回都在。”
“謝謝你幫我說話。”夏檸往他肩膀上靠了靠,“但是被你這么一說,我感覺自己好像是有點不上進啊。”
啥事也不干,
光想著玩來著。
大家聞言都哈哈笑了起來。
“是的。”安宰弘還拱火,“阿澤就是那個意思。”
“你哪里不上進了,”柳俊列突然說道,
“下周的百想藝術大賞,
說不定你就要成為最年輕的視后了。”
“哪里呀。”夏檸搖頭,
“最年輕的視后是文根英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