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沒忘記上次司南鈺對楊淼說過,自己有‘女朋友’,很顯然楊淼雖然熱衷與組建聯(lián)誼會,所以不會貿(mào)然邀請有‘女朋友’的司南鈺。
也沒忘記,敬司南鈺酒的那位女老師姓趙,比聞清硯大了兩歲,和她在一起辦公室。
曾經(jīng)還在辦公室公然贊美司南鈺。恰巧司南鈺來找她,把這些都聽進(jìn)去了,還怡然自得,用著慣用的‘伎倆’和趙老師調(diào)侃。
事后…
她一個人生悶氣,司南鈺看得出,也只會把她拉到床上去哄。
十次,有八次都是這樣,而每次的這種時候,聞清硯都會深深的唾棄自己,卻又甘之如飴。
因?yàn)槟菚r,司南鈺對她的占有欲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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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來這場聯(lián)誼會,司南鈺是為了聞清硯的。
她不在,司南鈺多少有點(diǎn)坐不住,過去了半個小時就要離開,坐在她對面的那位上來就敬酒的趙老師面色有些難看,翹嘴說道:“哎呦,本以為今天可是有福氣了,前有聞老師,后有小司老師。”
“沒想到小司老師也要提前走。”
“那就再罰一杯?”
司南鈺進(jìn)來后不久就問起聞清硯,得知她不在,寡言了很多,這些都被在桌的人看出來,多多少少也猜出司南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
自然是有人不爽的。
趙老師把酒杯遞過去,盯著司南鈺喝下不久,身邊的另一個人又開始敬酒,酒杯還是放在她手邊。
“司老師,我們都是同一年進(jìn)振南的,還沒怎么接觸過,我先干為敬!”
理由還是充分,司南鈺喝了一杯,兩杯,第三杯很難拒絕。
所以她也沒拒絕。
喝完,走人。
二十八歲的司南鈺能不能喝酒這點(diǎn)暫無考證,可十八歲的司南鈺是真的不能喝,三杯酒而已,她出了門,吹了風(fēng)就更難受了。
然后費(fèi)力的找到山地車,慢吞吞的蹬著回家。
好在距離沒有她從學(xué)校過來遠(yuǎn),家里的地址正好算是中間的路程,可她現(xiàn)在頭暈,磨蹭的快到九點(diǎn)才到家。
鎖車,到家樓下,抬眼望向十樓。
沒亮燈。
司南鈺看的心頭一緊,暈乎乎的想著…聞清硯沒回家嗎?
這一想,司南鈺的更急了,路上她給聞清硯打過電話,沒接,現(xiàn)在急于去看看聞清硯在沒在家。
小跑著進(jìn)門的,司南鈺放下鑰匙就高喊一聲:“聞清硯!”
開門,放下鑰匙,就高喊了一聲:“聞清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