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黑色輕薄羽絨服,白身襯衫的領口外翻著,脖子上有條金色的絲帶,低著頭稍顯冷漠。
不過身邊的那個人倒是挺活潑親昵的拉著聞清硯:“聞姐,你家司老師也在!”
聞清硯和許靜好是約定好的,每周都會在學校一起吃一次午飯,不是周四就是周五,今天是碰了時間都有空的。
但從見面起,許靜好就覺得聞清硯哪里不太對勁,因為她太安靜了。
本來想說點自己花邊新聞的許靜好都沉默了。
十一期間,聞清硯和司南鈺相處起來泛著的甜味沖人,她還納悶怎么說變就變呢,沒想到這會兒就見到了司南鈺本人。
哦,身邊還跟著一個…精神小妹?
挑染了綠色的短發,大冬天只穿了牛仔外套,里面還是露臍裝。
她忍不住,靠近幾米的距離的時候問聞清硯:“這人是…?”
“司南鈺的閨蜜。”聞清硯不動神色的說著,邁著步朝兩人走。
碰了面自然是氣氛融洽,許靜好聽了司南鈺介紹也知道這人是誰。
花邊新聞誰都喜歡,許靜好想把自己說給聞清硯聽,自然也是喜歡聽別人的。
尤其是當年邵菱和陶儀的分手在圈子里還小范圍的撕過。
都說陶儀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因為背后有個富婆大佬,所以她才和青梅竹馬的邵菱分手。
嘖嘖。
許靜好突然就明白了她為什么會挑染綠色。
雖然看著讓她心塞,但也算是同道中人吧。
校慶的事情她也聽說了兩句,又知道邵菱是朱副校長特意請回來的,對音樂稍有研究的她,自然而然的去找邵菱聊天。
把空間讓給司南鈺和聞清硯。
午飯后的散步,分了兩撥。
聞清硯神情別扭,因為昨晚的事情。
為了這事,她還特意的問了相熟的車醫生。
“失憶的人,會突然恢復記憶,又什么都不記得嗎?”
“也不是完全不會,這要看…對方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刺激嗎?
或許是吧,聞清硯也是有意為之,但在司南鈺不清楚的狀態下,發生這樣的事情,并不完全是她所要的。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雖然只是用嘴,但就是不對。
她想要的是身心交融,而不是司南鈺…單方面的發泄。
“聞老師,你今天怎么?”
“從早上開始就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