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鈺沒理解,又有點理解,因為陶儀確實是這樣。
邵菱最后垂著頭,也證實了她的所想:“我說的是事實,不可否認,陶儀就是會吸引我,小時候是,長大了是。”
“她哪里都好,要不是我的前女友,那就最好了。”
“不把我當做事業(yè)的絆腳石,那就是好上加好。”
“我寧愿她當年是因為父母不同意,被迫和我分手,現在我們都有可能再發(fā)展。”
“但現在,顯得我好賤啊,誰知道她下次又因為什么放棄我?”
邵菱說到最后,那句斬釘截鐵的不愛啊顯然就是騙人的。
司南鈺聽的清楚,她是不可能不在意陶儀,不管是這個人,還是分手的時候,都難以在她的心里磨滅。
“那你對朱副校長呢?”
“唔…難說。”邵菱搖了搖頭,欲言又止:“不是感覺難說,是朱姐姐這人難說。”
聽邵菱這樣說,司南鈺自然也不敢再追問,因為她對朱副校長不了解,又是下屬的身份,哪里敢說什么?
“走吧,去排練。”司南鈺拍了拍她的肩,示意休息差不多到她們了。
可剛走兩步,就看到拿著咖啡走過來的陶儀。
音樂教室就這么大,剛剛她和邵菱的話也不算背著人,所以很明顯陶儀都聽到了。
她臉上帶著一抹不自然,說話的時候盯著邵菱:“我助理送過來的,你們還是原來的味道?”
“南鈺冰美式,邵菱香草拿鐵。”
“我都行…”
“我不喝了,不舒服。”
“不比你,醉酒還有助理照顧。”
邵菱別扭又挑釁,不理陶儀,甚至還拉著司南鈺一塊走,不讓她拿咖啡。
司南鈺再一次推翻邵菱的話,因為她小氣吧啦的樣子,很難讓人覺得不愛。
她憋著笑問邵菱:“你不喝你前女友買的咖啡,怎么也不讓我喝?畢竟我把曲子都選出來了。”
邵菱難為情,支支吾吾:“就…就不許喝,大不了你想喝我晚點給你買,買兩杯。”邵菱邊說邊比劃二,但也有點心虛。
因為昨晚她們三個人信誓旦旦就是要選出曲子才去喝的酒,沒想到最后又把這事甩給司南鈺了。
“說不定明天周末也是要練習的,你就…”司南鈺見她難為情,下意識的說道,說完的時候邵菱還沒覺得怎么樣,附和著她說:“對對對,都是我們不好,那我還是給你買十杯吧。”
“干嘛,你想讓我晚上睡不著?”
“不至于不至于的,大不了就…多多練習曲子?”
“不對,司南鈺你怎么知道之前樂隊的事情?”
“你記得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