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虧了,在一起那么多年百分之九十的時間都在被壓。
所以她完全沒有抵抗力的跟著人走了,被她帶上了車,被她帶回了住所。
看著陶儀一層層的撥開自己的衣服。
其實她身材比自己好的多,哪里都是,所以才讓邵菱那么多年都在覬覦,可就是無法完全的滿足。
“這樣…行不行?”陶儀拿著她手,放在了心心念念之上。
其實和陶儀分手三年。
邵菱嘴上花花,事實是連女人的手都沒怎么碰過,接觸最多的人還是司南鈺。
要么就是架子鼓。
她素了太久了,身心都在叫囂著什么。
所以觸碰到的一刻,馬上就硬氣了起來。
她被壓那么多年,討回來些,一點毛病都沒有。
反正也是陶儀把她今晚美妙的夜晚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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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穿著單薄,所以邵菱的手很涼。
她也像是報復一樣,在陶儀溫熱的身上四處冰她,看著她明明很難受,還咬牙忍著就十分的解氣。
只是她還是太過于笨拙。
明明想要做些什么的人,最后喘氣聲都變重了。
緊身裙被拽了上來,討人厭的陶儀緊抓著她。
“你不許動。”
“今晚都是我來。”她惡狠狠的說著,咬陶儀那張讓人討厭的臉。
陶儀也是真的聽話,手心貼在床單上,只是語氣討人嫌:“我…我不由自主的。”
“…不許說話。”
“叫給我聽。”
“什么?”
陶儀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怎么叫?
邵菱的動作太過無效,陶儀其實一丁點的感覺都沒有。
反倒是看著她微紅的臉頰,有些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