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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陶儀他們出來了…會被看到。”聞清硯臉頰羞紅,把羽絨服后面的帽子都拽了拽,試圖擋住自己。
她還是難為情。
在外面,在車里,在她從前的學(xué)生面前,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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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聞老師說想我。”
“…想你。”
“說愛我。”
“…愛你。”
司南鈺趁著她警惕的時候把想聽的話都問了一遍,回答完聞清硯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被親吻過,本就斑駁的唇,又被她咬緊。
司南鈺看不慣,輕輕抬手阻止:“不許咬。”
“可以害羞,但不許咬。”
司南鈺現(xiàn)在很清楚,聞清硯就是羞的,臉頰比剛剛被她親的時候都紅,眼睛都shi乎乎的。
很好欺負。
但她不能欺負了。
她試圖緩解聞清硯的害羞,提起了臨走時陶儀說的事情:“陶儀說,想要找我重組樂隊。”
果然,聞清硯的視線被吸引,她從帽子里鉆了出來,問司南鈺:“那你想重新組建的樂隊嗎?”
“…沒想好。”這個回答和對陶儀的再說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沒有要見聞清硯而焦急的敷衍,反倒是真讓司南鈺陷入了糾結(jié)當(dāng)中。
如果她不喜歡,壓根就不可能和陶儀邵菱組建什么樂隊,去什么酒吧演唱,去什么參加比賽。
可扎根在她心里的,是身為樂手這個職業(yè)的不穩(wěn)定性。
現(xiàn)在…這個問題似乎已經(jīng)解決了。
可她還是想要很認真的想一想,也要和聞清硯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