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北極村的道路有些艱難,不過景色宜人,兩人穿過雪鄉(xiāng),停留在了一家溫泉滑雪酒店。
定下的是私泉,兩人準(zhǔn)備休整一番再往北極村走。
這段路程是聞清硯開車,停下時副駕駛上的司南鈺悠悠轉(zhuǎn)醒,迷糊的去牽聞清硯的手問:
“到了?”
“嗯,到了。”
這一路過來,走走停停,多是司南鈺開車,一是她怕聞清硯勞累,二是開夜路又怕聞清硯視線不好,危險。
所以只有在此刻天色正亮的時候由聞清硯開車,司南鈺補(bǔ)眠。
心疼是互相的,聞清硯打算在這里多停留兩天,她們都好好休息一下。
自駕游雖好,但疲憊也是真的,剛剛出發(fā)的兩天司南鈺還有點(diǎn)心思做其他的事情,現(xiàn)在是徹底消停了,還會貼在聞清硯的身邊耍賴:“老婆,親親我。”
“親親我才能清醒一點(diǎn)。”
從前司南鈺給她下過任務(wù)想她,或者愛她的時候要親親,可司南鈺這樣索吻的頻率,根本就讓聞清硯發(fā)揮不出來。
她俯身過去把司南鈺摟在懷里面親了親,又笑著袒露:“愛你,清醒一點(diǎn)沒有?”
“嗯,…還沒有。”司南鈺抓緊她的衣服,把唇湊過去,還想要親親。
“得寸進(jìn)尺。”聞清硯小聲抱怨,還是如她所愿的在唇角落下一吻。
沒等離開,又被司南鈺按住,加深了這個吻。
聞清硯意想不到的睜大了眼睛,司南鈺笑著解釋:“你親過我了,所以該我親你了。”
占便宜這樣臉不紅心不跳的,讓聞清硯忍不住腹誹:果然是親親怪。
然后直起身,回到主駕駛的位置,催促她快點(diǎn)下車。
越往北走天氣越冷,兩人身上都是十分厚重的羽絨服,開車的時候還好些,一下車,司南鈺就把毛茸茸的帽子口罩手套戴到聞清硯的身上,自己也差不多。
她們都捂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臉都看不太清楚。
“就幾步路遠(yuǎn),有必要嗎?”聞清硯甕聲甕氣的問她,聲音不太大,戴著帽子的司南鈺沒聽清楚,湊過去大聲問:“你說什么??”
“沒什么了。”
確實(shí)就幾步路遠(yuǎn),聞清硯覺得等她和司南鈺把事情說清楚,她們都到酒店門口了,所以就沒再說。
沒想到一進(jìn)去,司南鈺就把帽子摘掉問:“剛剛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