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沒什么,媽,別生氣,我錯了。”培春霞拿她媽沒轍,瞬間就慫了。
“呃,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些人,坦誠一點b較好,不然誰知道是不是圖謀不軌呢?”
“對,”培苑肯定地點了下頭,“你說,那個什么非,是誰?”
話題又給她繞回來了,培春霞一拍額頭,正無語中,梁卻幫她回答了。
“我兒子,最近病了,春霞在照顧他。”
培苑的眉毛又吊起來了,“呵,梁總您家大業大,我沒聽錯的話,這是讓我nv兒給你兒子當保姆,是嗎?”
就算這孩子是春霞的弟弟……也不行。
“呃,媽,不是,不是那么回事,我就是看看他,不至于,不是保姆。”
培苑瞪了她一眼,“那好,現在幾點鐘了,你自己看,還要過去他那里,你要g什么?”
“…那我去哪里啊,你都在家里養男人了,我回去合適嗎?”
“……”
“哎呀,春霞,”李酬勤像才長上嘴一樣,一拍大腿,“你誤會了,我們是自由戀ai,絕對不存在包養關系,我有按時給苑苑上交生活費的,要不要看看我的支付記錄?”
“……”
培春霞心累,“李總,您的商業伙伴都坐這了,就別裝了吧。”
“我媽她單純的很,您如果連說實話的誠意都沒有,我怎么放心呢?”
“啥意思,整這么高端,你不是說負責給問鼎送咖啡外賣嗎,這也算商業伙伴了?”培苑一臉純真地看向李酬勤。
“呃,這個,這個嘛……”李酬勤打哈哈,半天說不到重點。
培春霞都準備幫他代勞了,手機鈴聲就在這時候不合時宜地響起。
視頻邀約,她摁掉,對面再打。
再摁掉,再打。
“誰打的,你怎么不接啊?”培苑問。
“沒事,sao擾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