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壓低了聲怒喝道,“別左一個念念,右一個念念!我不是喬念,我是林鳶!”
林夫人越發疑惑了,“林鳶?你也姓林?跟我們侯爺是本家?可是,燁兒明明說,讓念念來陪我的。”
她說著,便是站起了身來,滿臉焦急,“念念不見了!我的念念,我的念念去哪兒了?我要去找念念!”
說著,林夫人就要往外走。
見狀,林鳶的怒火終于迸發,她一把將林夫人給扯了回來。
林夫人腳下失了力,一下子就摔在了床上。
還不等她站起,林鳶就已經壓了上來,就像從前,喬念壓在她身上一樣。
可,她不敢去打林夫人,生怕臉上打出了印子來,不好跟林燁交代。
便只能雙手死死掐住了林夫人的脖子,像是要將被流放之后所有的痛苦都發泄在林夫人身上一般!
“我是林鳶!你記住了沒有?我才是你的女兒!我才是侯府的嫡女!侯府的一切都該是我的!全都應該是我的!你給我記住!聽到沒有!”
林夫人被掐得翻起了白眼,努力張大了嘴,卻依舊難以呼吸。
眼看著林夫人的臉色憋得發了紅,林鳶的理智方才戰勝了憤怒,緩緩松了手。
林夫人當即嗆咳了起來,一雙眼珠子都冒起了血絲。
可林鳶卻還是坐在林夫人的身上,眼神冷漠無比,“就是喬念害得我被流放,害得我被人玷污了身子!我不會放過她的!你這么喜歡你的念念是吧?那我會讓你親眼看到,她是如何跟我一樣,被人糟踐的!”
林鳶也不知道林夫人到底有沒有聽見她說的話,只是看著林夫人一直嗆咳著的樣子,她心底的怒意便是散了大半。
于是,終于從林夫人的身上下了來,而后瞪了林夫人一眼,轉身離去。
并未瞧見,林夫人側躺在床上,一邊嗆咳著,一邊惡狠狠瞪著她背影的模樣。
翌日。
喬念如往常一般去了御醫院。
薛御醫正好在。
倒是沒有如之前一般地拉著她去校場,反倒是像個沒事人一樣,招呼著喬念跟他去藥庫。
身為醫者,對于各類藥草也該有認識。
薛御醫就一樣一樣地教導著她。
喬念拿著紙筆跟在后頭記,很是認真。
卻不想,薛御醫忽然就問道,“你說的神醫,可是藥王谷的人?”
喬念猛然一驚,連著手中正寫的字都亂了筆畫。
她抬眸看向薛御醫,眼神中顯出了幾分慌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