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照片可是我親自經手的,我的記憶可不會出現偏差,保存在警局檔案室內的照片竟然會出現變化這誰敢信?
還有前些天晚上我接到報警,有個司機說他半路撞到了人,結果卻沒發現尸體,車上也沒有絲毫痕跡。
交警還有我帶著兄弟們找遍了周圍幾百米都沒有發現,還以為那家伙是疲勞駕駛出現了幻覺,教育了一下對方就讓他坐公交走了。
結果第二天這家伙就在家里面被撞死,被撞的血肉模糊,都已經不成人形了!
經歷了這些,我想不相信都難啊!”
陳文耀無奈的搖了搖頭:“是啊,凡是經手這些事件的警察,哪個不震驚,不三觀碎裂?
但問題是我們怎么去跟記者說,跟大眾說?說這些人都是被鬼殺死的,你們不應該報警,應該去找道士和尚驅邪?
公共關系科的張sir愁的頭發都要掉光了,每次都被那些白癡記者問的啞口無言,不得已只能找一些蹩腳的借口。”
阿樂嘆息了兩聲,忽然道:“對了老豆,地鐵那邊的視頻已經傳過來了。
除了那些已經死掉了家伙,這次車廂內竟然還有一個活人。
而且那個人我怎么感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呢?”
“哦?活人?調監控給我看看。”
阿樂拿出u盤,給陳文耀調出來車廂內的視頻。
正是頭顱滾落到楊晟腳下,然后被他一腳踩碎的那一段。
“老豆,這個人也很可疑啊。
雖然那些人都已經死了一個月了,但是正常人看到腦袋滾落到自己腳下,不應該是驚恐嗎?
這家伙竟然一腳就把人頭給踩了稀碎,絕對有問題!
我建議立刻調查通緝此人,進行審問。”
陳文耀看著視頻中的那個人,頓時瞪大了眼睛,連忙把視頻放大了數倍,仔細看著那人的臉。
片刻后,陳文耀忽然道:“去,把洪盛聯坐館顛佬文給我喊過來!”
自從楊晟離開后,洪盛聯的坐館就成了鬼佬文。
依靠楊晟打下來的威名還有士氣,鬼佬文一鼓作氣干掉了數個敵對社團,一躍成為全港十大社團之一。
而且因為鬼佬文搶地盤kanren時那股瘋狂的勁頭兒,所以江湖上也有人開始喊他顛佬文。
誰都知道洪盛聯顛佬文是瘋的,一言不合直接開打,簡直不要命一般,所以各大社團幾乎都很少愿意去招惹洪盛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