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秀才有想過報官,但是一旦報官,他一輩子的名聲可就徹底毀了。
所以他只能私下來找林娘,畢竟對方看著也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
“你這賤人究竟用了什么妖法迷惑的我???說!你究竟是誰!”
張秀才拎著刀,喘氣著粗氣指向林娘。
林娘的微微有些詫異,隨后用一種懶洋洋的語氣道:“沒想到你竟然能掙脫。
不過我可沒用妖法,我只是放大了你們這些臭男人心中的那些欲望而已。
你這老窮酸雖然表現(xiàn)的一副認(rèn)命的樣子,但實際上卻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認(rèn)為自己不應(yīng)該一輩子蹉跎在這小鎮(zhèn)當(dāng)中,應(yīng)該是出將入相。
你對你家那黃臉婆雖然還算有些良心,但你心里面可沒少想過,自己若是出將入相后肯定要三妻四妾,美人在懷。
男人嘛都是一副樣子,只不過是多讀了一些書,所以道貌岸然的很。
但實際上這心理,仍舊是骯臟齷齪,滿腦子下流心思。”
“賤人!你胡說八道!”
張秀才頓時暴跳如雷,怒火上涌,竟然直接拿著手中的菜刀直接砍向林娘!
林娘沒有絲毫反抗,任憑那一刀將自己半邊脖子都砍掉,瞬間鮮血直流。
她沒有叫一聲,臉上仍舊帶著那淡淡嘲諷的笑容。
張秀才平時連殺雞都不敢,但此時見了血,他卻好像更加興奮,更加的瘋狂。
“賤人!我殺了你!殺了你!”
張秀才瘋狂的劈砍著,鮮血?dú)堉臑R,片刻后的林娘便已經(jīng)被肢解,只留下一顆美麗的頭顱,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張秀才看,看得張秀才直發(fā)毛。
他慌亂的扔下菜刀趁著夜色跑回自己家中,把染血的衣服燒掉,洗掉身上的鮮血,但卻仍舊能夠聞見血腥味。
回到自己的書房,張秀才拿起筆想要寫幾副字穩(wěn)定一下心神,但拿筆的手卻一直都在哆嗦著。
“你們男人果然都好狠的心啊,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就這么忍心殺了我?”
張秀才猛的一回頭,卻駭然的發(fā)現(xiàn),林娘的腦袋就放在花瓶里面,正哀怨的看著他。
“你……你沒死?。俊?/p>
張秀才握緊手中的毛筆,猛的后退數(shù)步,撞在桌子上。
“你很希望人家死嗎?你不是要休了自己老婆,把我娶進(jìn)門嗎?現(xiàn)在又為什么反悔了呢?”
林娘的臉上充滿了哀怨,那人頭從花瓶當(dāng)中漂浮起來,腦袋之下卻懸掛著長長的一截脊椎骨,還有一連串的內(nèi)臟!
張秀才頓時驚叫一聲,雙手死死握住自己手中的毛筆。
眼看著那人頭越來越近,他驚恐的將自己手中的毛筆,狠狠的插入自己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