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看著馬場上疾馳的人,暗暗咬唇,不喜歡男人就有機會。
跟男人做哥們兒,她不會。
談情說愛,戲里演過,也算是有點經驗。
想到這里,她翻身上馬。
沈譽白追上陸庭州,驚嘆:“這丫頭,可以呀,柔中帶颯,直戳我心巴巴。可惜就是眼神不好,我這么優秀的不撩,撩你這塊兒冰。”
陸庭州瞪了他一眼下馬,看著馬場上飛奔的纖薄背影,眸色深沉,手指漸漸收緊馬韁繩。
她的馬技是他教的,肯定不會差!
當初古靈精怪,又慫又不服輸的模樣,依舊清晰。
還有那個讓他失控的吻。
馬背上,她與自己相對而坐,細白嬌軟的胳膊攀著他的脖子,軟糯的聲音在他耳邊帶著溫熱。
“陸庭州,你慢點……”
想要學騎馬,偏偏不好好學,非要跟他臉對臉坐。
那點小心思,陸庭州明白就是沒有說破而已。
小丫頭借著害怕的由頭,在他脖子上為非作歹。
似有意,又似無辜地仰頭時,準確無誤地親上他的喉結。
酥酥麻麻的刺激下,他第一次親她!
陽光下,兩人喘息不已,桑晚的臉頰羞紅,更讓他記憶猶新的是她的唇。
因為他的吮吸,泛著光澤,嬌艷欲滴。
沈譽白看他目光隨著馬上的人影移動,瞇眼慫恿,“哎,桑晚不錯,人間尤物。出道三年,成績斐然不說,還從沒有緋聞,你試一下,說不定……”
陸庭州聞言回神,耳尖泛著一層不易察覺的紅,整個后背直挺,僵硬。
“不騎,可以走了。”
沈譽白對他這副欠揍的樣子習以為常。
“你就是陰陽失調,才這么副死樣子,聽我的,找個女人調劑一下,保證你通體舒暢。”
陸庭州沒有接話,目光對上從身邊疾馳而過的笑臉。
桑晚暗自得意,陸庭州在看她。
本以為自己騎術不錯,或許可以讓他另眼相看。
誰知她選的那匹馬,剛馴化不久,前兩圈跑的還算好,后面就有些鬧脾氣,死活不跑了。
桑晚輕輕抽了它一鞭,結果那馬直接打了個響鼻,陡然揚起前蹄,長嘶一聲。
“啊——!”
猝不及防,桑晚從馬背上歪到一側,衣服被馬鞍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