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陪著不是,站在一旁,琴師倒是大方地離開,讓她自由發揮。
來這里的非富即貴,經常有人即興彈奏,已經見怪不怪。
這時,樓上的三個男人站在包間的落地窗前看著正廳里的動靜。
“怎么樣,我這里還行吧?”
說話的是沈譽白。
“還不錯。”
陸庭州晃動著手里的酒杯,看著燈光跟著酒晃動。
“昨晚那個女明星,怎么樣了?”
宋澤抿口酒,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陸庭州。
沈譽白一聽就知道是誰,滿眼八卦的看過來,“昨晚,有什么事?”
宋澤勾唇,“有人當了一晚上柳下惠。”
沈譽白挑眉,一臉惋惜,“我還以為桑晚釣魚成功,可惜了!”
陸庭州聽著兩人的對話,默不作聲,目光掃向了大廳。
他握著酒杯的手一緊,波瀾不驚的人,此刻微微蹙著眉頭。
樓下。
桑晚彈的陶醉。
蘇沫聽得入迷,心里不由得感慨她兩年沒有彈是一點都沒有生疏。
流暢的琴聲,甚至還引來了賓客駐足觀看。
沈譽白和宋澤這會兒順著陸庭州的視線望了過去,都認出了坐在中間彈琴的人是桑晚。
“桑晚?”沈譽白挑眉,“嘖嘖,戴著口罩都能看出是人間絕色。”
他說著胳膊肘碰了一下陸庭州,“你是不是對她有點意思,要不然昨天不要命去救她。”
陸庭州睨了他一眼,“那馬場是我的,她是公眾人物。”
眼下之意,在我的地盤出事,馬場不得關門大吉。
宋澤暗暗搖頭,看了陸庭州一眼后默默坐了回去。
沈譽白半信半疑地抿了口酒,又看向了大廳,“哎,小軒也來了。他身邊那姑娘是不是就是桑晚的繼妹?”
陸庭州沒有接話,目光依舊在桑晚身上,琴聲有些哀傷,她心情不好。
桑晚嬌氣,卻從不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