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術。”
“墨云寒!”
跳腳的氣惱夾雜著悶哼的低笑,在這荒蕪的宮殿內,染了一抹鮮活。
將人扶著趴在床上,江清婉小心的將粘在傷口處碎掉的衣服撥開。
上一次青穗丟給她的金瘡藥還剩了一點,可這么多的傷口,根本不夠用。
止疼的符咒作用也不大,她現在靈力耗費太狠,否則之前墨云寒受刑她就可以用符咒替他擋一擋。
見她久久沒動,墨云寒微微側了側臉。
“等什么?不是要包扎嗎?”
江清婉舉著只剩了半瓶的藥。
有些許愧疚委屈。
“不夠了。”
本就強撐著意識的墨云寒忽地皺了皺眉,又用力撐起了一些身體,扭過頭看她。
“你的符……不能用了?”
江清婉抿著唇不說話。
墨云寒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還沒有消退的掐痕上。
忽然間明白了在御書房中問她可還有沒有法子的時候,她為何搖頭了。
在玄靈山的那個破山洞里,她定然是做了極危險的事才救下他。
他重新趴好,語氣盡量放松。
“沒事,你隨便包一包就可以,本王常年在沙場歷練,這點傷不會要了我的命,我睡一覺便會好。”
“咚!”
院子里忽又重物落地的聲音。
“有人進來了?”
江清婉立刻起身想去查看,卻被墨云寒一把拽住。
“我陪你。”
“不用。”江清婉輕輕掙開,“若是想殺我,何必弄出動靜來。你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法護我。”
她說完快步走出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