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江氏也是蠢笨,早些將秦家這群人都吸成干尸不就一了百了了嗎?還讓他們活到現(xiàn)在?”
青穗驚愕的看向她。
卻見她沖著自己眨巴了眨巴眼睛。
周圍全都是人,也沒有去看是誰說的話。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附和點頭。
“也對,我要是江氏,有這通天的本事,哪會被欺負的成了下堂婦。”
青穗心下了然,立刻加入。
“再怎么說,這也是他祖母,有養(yǎng)育之恩,他怎么連扶都不扶一下?”
眾人注意力瞬間轉了方向。
“對啊,孝字當先,這秦家少爺一出府就開始訓斥,說老夫人的不是,你瞧他錦衣華服的,可老夫人連根像樣的簪子都沒有。”
江清婉看著青穗,憋著笑玩的開心。
“你沒聽見他一口一聲縣主母親嗎?我聽說人家江氏養(yǎng)了他五年,可轉頭就被罵妖婦。不就是因為江氏是個商籍,沒有縣主權勢大嗎?”
青穗緊接著道,“還真是誰有本事跪舔誰,將這孝敬長輩的禮義道德都丟光了,你們瞧這老夫人哭喊的嘴皮子都白了,也討不到一口水喝,真是可憐。”
當下義憤填膺的人更多。
江清婉悠然的又加了一句。
“這秦少爺可是在太學院讀書呢,都學了些什么?”
忽有人一拍腦門,恍然大悟。
“哎呀,我想起來了,跟蘇縣主茍合的那個人,就是太學院的書生,兩個人被人捉奸的地方,離太學院很近,難不成為了討好這縣主母親,秦少爺做起了皮肉生意?”
這一嗓子喊的極大聲。
秦潤的臉瞬間爆紅,再端不住溫雅激憤的架子,頤指氣使的指向眾人。
“你們在這里亂說話,可是得罪了蘇家,腦袋都不想要了?”
看熱鬧的很多都是周圍府邸伺候的人。
達官貴人見得多了,誰會在乎他這不輕不重的威脅,指責聲不僅沒消,反而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