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賭一百兩銀子如何?”孟玉書試探道。
“好!”青年一聽,頓時就笑了。
“那就正好請燕修公子作個證人,我們倆人各自押下一百兩銀子,就賭誰能揭下花魁的面紗!”孟玉書說完,便從懷里摸出一張百兩銀票遞到了燕修面前。
燕修看了看,面色頓時又寒了幾分,口里不停的念著:“依禮行事,依禮行事……”
而青年則是有些興奮的拿起那張銀票看了又看。
“那么就請公子放銀票吧?”孟玉書看到青年只是看,卻沒有行動,不由有些疑惑。
“銀票?噢……這個不要緊的,放心放心,反正我又不會輸!”青年一聽,對著孟玉書擺了擺手,一臉的不介意表情。
孟玉書的臉頓時又黑了幾分。
什么意思?賭斗不先拿銀票?想耍賴啊!
剛準備開口質問,又看到面前的燕修,孟玉書到嘴的話又咽了下來,他完全相信,既然燕修同意作為證人,量這家伙也耍不了賴。
更何況在這懷安縣城,還真沒有什么人敢跟他孟玉書耍賴。
“哼!”孟玉書冷哼一聲,既然賭斗已經定下,他便沒有興趣再和青年糾纏,帶著護衛獨自一人坐到遠處。
“孟玉書居然和那家伙賭斗誰先揭下花魁的面紗?”
“這可有意思了,難道孟玉書沒注意今日參加花魁大賽的名單,不知道今天的花魁是誰嗎?”
眾才子們聽到孟玉書和青年的對話后,便立即給紛議論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信河上一艘掛滿了金絲綢緞的巨大三層畫舫也自河面上緩緩行來,畫舫頂上,一面印著“云”字的金色小旗隨風輕舞。
水面蕩漾,這艘畫舫就這樣穿梭在一堆畫舫中間,但是,卻沒有人會將這艘畫舫與其它的畫舫相提并論。
因為,這個畫舫的主人,代表的便是真正的高山,根本無法翻越的高山。
“她……她怎么會到懷安縣城來?”原本還一臉自信的孟玉書,在看到這艘畫舫的時候,臉色卻是猛的一變,顯得極為難看。
他同樣清楚,這艘畫舫代表的是誰。
云輕舞,一個讓大夏王朝無數才子拜倒其裙下的奇女子,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不精通,最主要的是,從未有一人揭開過云輕舞的面紗。
更從未有一人,登上過云輕舞的畫舫!
當然了,這人……指的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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