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瑩和沈知朵沒學上,是她們的父兄不爭氣,怪誰。
“爺,”沈持朝旺財招招手,叫它不要跑遠了:“阿瑩和阿朵念私塾的束脩銀子,我出。”
沈山“咯嘣”一下咬斷了狗尾巴草:“沒這個理兒。”
別人家中都是女娃兒干農活、做針線,補貼家中男丁讀書考功名,等男丁光宗耀祖之際,女娃兒們依仗門
等老主顧們閑聊完一走,
沈持故意帶著憾意大聲說道:“爺,看樣子女娃兒還是不要讀書了,你看史家的女娃兒飽讀史書,
卻不得不去戍守邊關,不如當個睜眼瞎在家安安穩穩的好。”
史家發生了什么變故外人不得而知,
但他們敢讓女兒換上戎裝去領兵,他心想:那小女郎一定是文武雙全,
膽識過人。
不會是個草包。
不然就算史家敢送,朝廷也不會用這么個小女郎。
沈山立眉瞪眼,
作勢要揍他:“不許說這樣的渾話。”
小崽子你當我聽不出你說的反話。
沈持嘿嘿一笑跑開。
點藥的朱砂沒了,
他跑到村頭的藥鋪,
想買一包,掌柜拿出來之后,
他瞧著顏色不如先前的鮮亮,
拿手指抹了抹,亦不光滑:“掌柜,
這朱砂好像不比之前的貨好啊。”
不過他也不是配藥用,
就給蟈蟈點藥來說,
好不好的沒什么妨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