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人都很熟悉。
沈持:“……”竟然是這樣,
看來史玉皎的這頓酒的確不白請。
他們真的是沾了呂居的光才能吃上的。
大家都玩笑著說讓呂居好好給史將軍改造弓弩,
別白吃人家一頓筵席。
說笑之后,姜蘅開口來說正經(jīng)事:“貧道繞著銅仁縣走了數(shù)圈,望不見與樊武縣相似的氣。”他覺得在銅仁縣找到朱砂礦的可能性不大。
胡見春看了眼沈持,
蹙眉:“沈大人?”
沈持的手在羊皮地圖上敲了又敲:“礦藏,礦藏……”趙蟾桂說道:“會不會是林子中鋪的落葉太多,道爺看不清楚礦脈,因而探不到朱砂礦呢。”
一入黔地,他每日出門都要驚呼這里的密林實(shí)在是太多了,比人多的多。
“有這種可能,”沈持的目光還在地圖上:沈持若有所思:“等赴了史將軍的宴后,本官同二位道長再堪一次銅仁縣吧?”雖然他不懂探礦,但去走一趟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別的什么。
邱長風(fēng)冷哼:“要去你去,恕貧道不能奉陪。”
姜蘅溫和笑道:“貧道愿意陪大人再堪一次銅仁縣。”
邱長風(fēng)不滿意地哼了聲。
夜晚,風(fēng)燈下。
沈持又看了看史玉皎送來的請?zhí)项^的蠅頭小楷字形為長方形,用筆圓潤,又隱隱帶著金戈鐵馬之肅殺,不同于閨閣之中女子的字跡。
趙蟾桂問沈持續(xù):“大人,咱們這趟要給史小將軍帶禮品嗎?”
要還上上次、上次欠人家史玉皎的人情,這可難預(yù)備了。
“不必了,”沈持想了想說道:“她在黔這么久,此地的風(fēng)物特產(chǎn)大約都見過了。”
趙蟾桂一想,哦,也是,那不準(zhǔn)備了,讓自家大人厚著臉皮去吃席吧。
當(dāng)晚早早睡下。
次日陰雨纏綿,沈持出不去門,只得在驛站的房中翻閱工部同僚們隨身攜帶的書籍,都是些可以稱之為古代科技的資料,他讀得津津有味,不覺已將一日打發(fā)過去。
入夜。
“大人明日穿哪套衣裳?”趙蟾桂來幫沈持打點(diǎn)明日赴宴的事情:“隨身所帶的官袍與便服尚好,只是鞋襪都有些舊了。”
沈持說道:“不知道其他幾位大人穿官袍還是便服?”
“我從胡大人房外經(jīng)過,”趙蟾桂說道:“見他在晾洗常服。”像是為明日準(zhǔn)備著裝。
沈持:“麻煩趙大哥將我那套新的常服熨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