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兩家都在預(yù)備嫁娶,喜事將近了。
老劉氏:“咱祿縣不也有上門給阿池說媒的,
你咋不應(yīng)下?”家里頭時不時有人問沈持的婚事,想給他做媒來著,
可都被沈山給推了。
沈山:“……”
他覺得沈持的親事是沈家天大的事情,得慎重,
不能輕易跟誰家結(jié)親。
沈煌:“爹,
娘,
你們別吵了,這事兒急不得慢慢來吧。”
朱氏白了他一眼:“等急的時候就晚了。”她最不愛聽“慢慢來”這話了。
……
沈家上下對沈持的婚事急得不行,
但當(dāng)著他的面誰都不提,
仿佛從來沒想過似的。
而沈持,自打進京后就忙得心里頭沒這根弦了。這陣子以出其不意的手段抓了盜賊后,
京城之后幾乎沒有再發(fā)生偷盜案件——大戶人家的下人當(dāng)家賊偷主子?xùn)|西的不算,
其余犯禁之事也不算多,
消消停停的。
京兆府閑下來,沈持這個京兆少尹也有閑情逸致了。他問了問趙蟾桂這次回去,見沒見到孟夫子周夫子,以及江載雪他們,
得知他們都在家中閉門讀書,
心道:看來是歲月靜好,
無事,那他就放心了。
他爺奶初來京城,等到休沐日他著一襲常服青袍,
想帶老兩口去街肆上逛逛,祖孫三人說著笑著走到胡同口,迎面走過來一個笑瞇瞇的白胖太監(jiān):“喲,沈大人,出門呀?”
沈持定睛一看是丁逢,發(fā)福了,拱手道:“丁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