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位容貌瑰麗的年輕官員,他們是滿懷感激與敬畏的。
沈持很是動容,他下了馬,還了他們一禮:“后會有期。”說完又上馬離去。
兩人快馬加鞭,不到兩日就到了黔州府境內,歇息一夜,與趙蟾桂匯合后繼續趕路回祿縣。
一路上,
日出而行,日落而入駐驛站,越往北走,
天氣越寒,過了長沙府,
孟冬十月,繁霜霏霏,
他們都換上了棉袍。
十日后到了秦州府,北方徘徊,
正遇上今年的頭一場初雪,
馬蹄踩在雪地里嘎吱嘎吱地響。
秦州知府換了人,
與沈持不相熟,于是他沒驚動當地的官吏,
只歇息一晚后直接回祿縣,
沒有給他們拜訪、招待的機會。
又走了一日,到了祿縣進城后,
看見一人騎在驢背上喝酒,
沈持定睛一看是文叢,
這么多年這人都沒有升遷過,好像被朝廷遺忘在這里似的。
沈持對史玉皎說道:“當年我還是從文大人嘴里聽說你到西南去領兵了呢。”
這一晃十幾年過去了。
“那年你幾歲?”史玉皎笑著問他。
沈持:“十一二吧。”
……
他們穿著常服走在縣城的街道上,好多人都看他,只覺得這個后生眼熟,
長得俊俏,
卻猛一下想不出來這是誰。
跟在他身邊的女子雖然穿著大氅,
但那背影好俏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