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操控著攝像頭轉了一圈,正在疑惑,就看到手機收到新信息:
【布布壞狗】:我在樂團附近。
芙洛拉挑眉。
這可是大新聞,小狗竟然主動出門了?
正準備編輯信息詢問他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的時候,又一條信息蹦了出來:
【布布壞狗】:想你了。
芙洛拉準備打字的手一頓。
一顆心像是褶皺的紙被溫柔撫平,熨帖極了。布拉姆斯總是能用最樸實的單詞擊中她的心靈。
明明是那么害怕出門、那么抗拒與世界交互的人,卻只是因為“想她了”,就來到她的工作地點附近。
她反復將那條信息看了幾遍,唇角忍不住彎起:“有點事要出去,先不聊了?!?/p>
在眾人的說說笑笑中,偶爾也會摻雜點陰陽怪氣的聲音。
她剛一動身,安妮就嗤笑一聲:“每次都炫耀自己的男朋友,可一旦大家提出想見見,就會找各種理由拒絕。不會吧不會吧,總不會是有人為了虛榮捏造出一個不存在的男朋友吧?”
“還是說,你的男朋友又丑又老還殘疾根本見不得人?”
自從排擠走芙洛拉,成為樂團首席后,安妮很是風光了一段日子??蛇@一切的美妙都在贊助人夫婦出現時被摧毀得一干二凈,她被從高位扯下,每天不得不忍受樂團內外好奇又探究的目光,卻因為手頭拮據不得不延續這份工作。
眾人暗地里的嘲笑簡直讓安妮快要發瘋!
她原本就和芙洛拉存在競爭關系,如今新仇舊恨擠在一起,自然是抓住任何機會嘲諷芙洛拉。
安妮的聲音很大,就算是坐在邊角的同事們也一臉錯愕地抬頭。
芙洛拉倒是完全沒有將她的挑釁放在心上。
慢條斯理地收拾好餐具,她緩步走到安妮身前。在和布拉姆斯的接觸中,芙洛拉也早就學會怎樣的姿勢和眼神最能帶來壓迫感。
果然,她才剛剛靠近,就看見安妮忍不住往后瑟縮了一下。
嘖,這種戰斗力還想詆毀她家小狗?
“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安妮,嫉妒的嘴臉可真難看啊?!?/p>
“我聽說原本贊助商夫婦只是想讓我回來,并沒有打算剝奪你的首席位置,但你竟然詛咒人家孩子,才惹怒了他們?”
“帶英博物館搶來的豬首是假的,你脖子上的才是真的吧?整個樂團的智商和素質都被你拉低了。如果你再不知道怎么管管自己的嘴,我的巴掌,就來替你管。”"